“过两天要给京城送信,你有没有什话要跟嬷嬷说?”边问边把行李往角落
让他回头替你单独放起来。其他那几个包袱是可以拿去送人,对,那个扎黄色带子是给那个兵士,就是上回替你挡箭那人,里边放些吃用,请刘太医开张补血方子,抓几副放在里头,回头让周城给他送去。”到底是替他挡血光之灾,军中纪律,不好用银子感谢,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尽心,“再者,你不是说桑籍腿疼老毛病怎都不好,年前咱们这儿配好些虎骨膏,就放在包袱里,你回头分他些就是。”虽然她不太喜欢桑籍在家事上无能,可到底在他手下多年,两人关系颇厚,不好真看着他受罪,“还有——”没说完,声音彻底弱成蚊蝇,因为他亲下她脑门——事实上更像用胡茬刮过去。
自那晚温泉馆之后,两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行为,又因她在病中,这段时间连睡觉都不在处,他突然这样,小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其实如果他再继续这轻柔亲下来,她应该也不会反感,然而他表达方式总是那“直接”——制服——办事。
“能别压住手?”根据以往经验,他还是比较喜欢轻声细语说话方式,“疼。”
于是他就不在把她手压在头顶,获得自由后,果然全身不再那僵硬,过程也不再那生硬,虽然前头阵儿还是有点受罪,过后阵也能慢慢适应,偶尔忍不住还能溢出些声音,他似乎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每每这时候都会眼神灼灼盯着她眼睛看,像是在说:你看,你明明喜欢。弄到最后连小七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口是心非。
折腾完那档子事后,时辰还早,与其裹着被子大眼瞪小眼,还是下床把行李继续整理完吧,他明天早就要走。
顶着副娇慵桃色面容,上身穿着件偏襟薄袄子,下身条衬裙,脚上勾着双藕荷色秀梅花纹绣鞋,在堆包袱中继续忙碌,忙着忙着就觉得后脑勺有点热,回头就见他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盯着她不放,“要喝茶?”问他。
摇头,就是觉着她似乎跟初见时不太样,个头似乎长点,以前头顶距离他下唇还有些距离,如今正好抵在那儿,脸上似乎瘦,身上却正相反,只是这些日子生病消减几分,得好好给她养回去,还是多长点肉比较好。
“下次回来前,能不能提前让人给送个信?家里也好做些准备。”趁他眼下最好说话时候,试着提些小要求。
“嗯。”他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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