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道：“什
时候？”
厉擎：“唉……
们第
次见面，你都不记得。”
他把兰沉抱起来，单臂撑住窗棂，捞着人鱼坐在窗沿。
于是星光就尽数洒在他们身上，头顶燃烧
银河亮如月色。
过
半天，人鱼才道：“厉擎！在认真和你说话！”
他干脆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中推开厉擎，把厉擎推到边。
厉擎向后躺倒，低低地笑出声。
他把人鱼抱起来，手心慢慢摸索着人鱼单薄脊背，让人鱼坐在他身上：“为什突然问起这个？”
窗外星光照亮他面孔，男人五官立体而深邃，高挺鼻梁在脸上投下片阴影。
兰沉心中暗骂：迫不及待你个头。
出生哥自信级别简直和当年小学鸡不遑多让。
他道：“……想知道你喜欢哪点。”
厉擎问：“怎，想改？”
人鱼气鼓鼓地拍他下，厉擎笑着抓住他手，“你那时候不是还很自信，觉得见面就被你吸引住吗？如果照这样看，那可能就是……嗯，脸吧。”
能相提并论。
兰沉缓缓低下头，瑟缩下身体。
他被剪得乱糟糟短发暗淡无光，左眼还打着白色绷带，看起来狼狈极。
他转身离去，没有多说句话，走得跌跌撞撞，仿佛仓皇逃窜。
入夜之后，他安静地蜷缩身子躺在床上，却直都没有睡着。
“定得回答吗？”厉擎柔声问。
人鱼忽然有些慌乱。
他害怕从厉擎口中听到那他预料中回答——他喜欢其实只是那颗人鱼心，而不是他。所以他又忙捂住厉擎嘴，在夜色中朝他露出几颗牙齿低声威胁：“你不许说。”
厉擎在他掌心中又发出轻笑，呼吸喷洒在他指缘。
他移开人鱼手，把人鱼托下，放到自己胸口，“又要问，又不准说，你这脾气是越来越怪。让想想……确实是见钟情。”
厉擎作出认真思考状，故意骗他道。
人鱼声音果然听起来很失望：“就只有脸吗？”
厉擎说：“如果是见钟情，那还能有什？”
人鱼不说话。
真奇怪，他往日那聪明，厉擎在想什总是能马上看穿，可今天却偏偏猜不出男人明显玩笑。
直到凌晨，黑暗中才有身影摸黑走向他床边，静悄悄躺下抱住他。
怎料人鱼突然转过头，在窗外星光下，只剩下只眼睛折射着点点星光。
厉擎微微诧异：“还没睡？”
人鱼抬手，摸摸厉擎下巴：“战争结束后，你真要和结婚吗？“
厉擎笑声：“迫不及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