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看到是他,睡前看到也是他,身体都已经习惯另个人存
兰沉却像收到惊吓般,缩起身体,就好像新闻播报员声音是世界上最可怕东西,他急需被安慰,急需个让他有安全感怀抱。
他死死抓住埃德加衣角,杏仁眼楚楚可怜,小声低语:“……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可金发,bao徒却还是笑,绿眼睛冰冷得像凝结翠湖。
“老婆不是想要看到他吗?你总能在新闻里见到他脸。会给你看。”
他像深情款款情人,低声地哄他恋人。
男人站在原地,被他这眼间艳色拽住脚步,长久而无声地伫立。
他深深、深深凝望着他们远去背影。
……仿佛仍在久久回味着,兰沉瞥向他,含笑眼。
喉结微动。
仿佛骤然爆发出惊人欲渴——
,低声说道。
他抱着兰沉往实验室走,兰沉手臂从他怀中无力垂下,像截白色断藕。
兰沉脑袋靠在他胸口,眼神空洞,下眼睑通红,脸上已经失去表情。
埃德加只用白色床单裹着他,因此他斜斜露出半截锁骨,在经过某个基地工作人员时,对方向他们看过来深沉眼。
……那张平凡无奇面孔上,双眼睛深邃而黑沉。
投影中各种新闻画面不断播放。
而兰沉已坠入这间纯白色地狱。
他自尊已被碾碎,骄矜不复存在,好像突然什都听不见。他仿佛变成个最听话孩子,被金发,bao徒抱在怀里,细致地拂开他被汗水黏湿在脸侧发丝。
噩梦仍在持续。
天,两天,时间失去度量意义,维度被扭曲,兰沉世界里再次只剩下埃德加个人。
这张脸上,嘴角轻轻上扬。
金发,bao徒把兰沉抱到实验室,把兰沉放到那张操作台上。
这近乎场温柔酷刑。他们已逐渐契合,品尝到应有趣味,可兰沉灵魂却在点点坠落,这朵骄傲玫瑰,用它满身利刺,换来最不该有结局。
兰沉躺倒在操作台上,目光看向空空荡荡白色天花板。
埃德加按下光脑投影,在房间墙壁上,开始投影出兰沉想要看到新闻。
兰沉在埃德加怀里,像是察觉到那暗自揣摩视线,瑟缩下。
白皙到氤氲发光双足随着男人步伐而晃动,足以吸引某道沉默目光。
叫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兰沉侧过脸,埃德加在转角处转弯,正好让兰沉侧脸露出。
他泛红眼角,便在若有若无之间,向那个男人瞥去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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