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他,心里像有热血在涌。
于是不知不觉抬起手臂,捧住眼前这张瓷白面庞。
兰沉抬起头:“干嘛呀。”
埃德加笑下:“看你。”
兰沉睁大眼睛,手上动作加重,直接把块绷带拍他身上。埃德加闷哼声,脸上又浮现受虐般笑容,直接托着兰沉腰把他往前抱在怀里,声音低又拖沓:“……老婆——”
埃德加:“……不痛。”
兰沉:行,不痛是吧,继续加大剂量!
他假装专心致志地给金发男人伤口消毒,每次都用力把棉球往伤口血肉处怼。
埃德加手臂上青筋形状都绷起来,却硬是声不啃,躺在沙发上,任凭兰沉酷刑处置。
兰沉憋笑憋得肚子都在扯扯发疼,他拼命忍住笑,用碘酒消完毒后,再从医药箱里取出促进伤口愈合喷雾,帮埃德加喷伤口。
而不可及。
就这样为它步步沉沦,步步发疯,最后疯狂到饮下自己血,吃下自己肉,成为被众神处罚坦塔罗斯,享受着永世无尽三重折磨。
气吗?那就慢慢生气吧,愤怒这种情绪,只会越酿越陈,被酿成恨、被酿成爱,最终发酵成为摆脱不,让大脑上瘾酒精。
他趴上前,弯着腰,装作看不到埃德加脸上冷凝之色,夹着棉球,“你忍着点啊,会很痛。”
埃德加用舌尖顶顶口腔,冷冷道:“没关系,不怕痛。”
兰沉坚持:“不是你老婆!”
埃德加挑眉:“那你也不是宗霆老婆。”
兰沉:哈哈哈,你小子还挺会给大壮插刀。
这话要是被大壮听到,还不得气死?
他靠在埃德加胸口,用条手臂撑在对方左胸,支起上身,满脸气恼:“你以为你什都知
埃德加就这躺着,看着兰沉在他身上忙活。
疼痛让他大脑无比活跃,刺激身体每个细胞都展现防御姿态,意识与生理抗衡,反而让他更加清新。
看着兰沉趴在他身上手臂上给他贴绷带时垂落浓密眼睫,他心头忽然热。
这天中所有情绪都在此刻汇聚,逃亡兴奋、被往事纠缠低落、和被兰沉挑起恼怒,股脑齐齐涌上,某种特殊感觉在他心头如潮汐般涨落。
兰沉眼睫轻轻颤动,如同春夜风中朵清芬馥郁荔枝玫瑰。
“那你痛会喊嘛?”兰沉问。
埃德加:“……不会。”
“哦,”兰沉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实际上安着坏心眼,直接把棉球就往对方身上最深处口子上按,“开始哦。”
埃德加吃痛,皱下眉:“?”
兰沉抬眼看他:“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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