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信,咱俩就走着瞧。”陈河说着,从笔袋里拿出勾重点荧光笔,把那颗心涂成粉色。
这笔苏唐没见过陈河用,这会用在他胳膊上。
“还算盖戳吗?”苏唐看看自己石膏,“上学怎办?”
“校服外套挡着呢,看不见,”陈河突然想起来什,哼两声,“让别人看见也没事,最好是能让那个……几班谁、就那个情敌看到,这样她就不会再给你写情书。”
“四班李慧梨……”苏唐说道。
工整有力,比右手时写还好看。
“左撇子,练书法时候就用左手练。”苏唐说道。
陈河看看自己掌心字,把笔接过来,“也给你写个。”
苏唐手都伸出去,陈河却落笔在石膏上,“手上洗就没,这个能呆三个月。”
只见他工工整整地在苏唐手臂石膏上写下两个人名字,在中间画个大大爱心。
打嗝。旁边陈河憋笑,被苏唐瞪眼。
“今天那个警察怎回事,你们认识?”当时情况那乱,苏唐没有问,现在回家,和陈河起躺在床上说话。
“朋友,家里背景挺大,跟他爹较劲,在市公安局干刑警,这回就是怕局面太难控制,找他过来唬唬郝老二。”陈河说道。
苏唐直觉那名叫宋绍洲警察和陈河之间没有他说这简单,陈河不细说,他也就没有往下问。
“今天心疼死。”陈河不笑,轻轻地抬起苏唐右臂,摸摸上面石膏,苦着脸说道。
“你为什把她名字记得这清楚!”陈河摸着苏唐腰抗议道。
“……傻逼。”苏唐红着脸没看他。
“你看,你还骂,”陈河小心避开苏唐右臂,邪气笑笑,“得给你多盖几个戳。”
上午,苏唐被阵行李箱轱辘声响弄醒,挣扎着醒过来,发现自己和陈河睡在张床上,陈河怕压到他胳膊,晚上都那规规矩矩地平躺着。
“陈河,”
陈河爱苏唐。
苏唐眼底发热,“三个月之后拆也就没。”
“那就纹身上。”陈河说道。
“不行,”苏唐拒绝,“那是辈子事。”
“喜欢你也是辈子。”陈河道。
“没什。”苏唐微微闭眼,轻声说道。
“怎没什,”陈河皱着眉头,“挂三周石膏,你怎画画?不是还有比赛吗?”
苏唐看陈河有些焦虑样子,轻轻笑下,冲陈河招招手,“给根笔。”
陈河从旁边书桌上拿根给他。
苏唐用左手摁出笔芯,找找,在陈河手心里写下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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