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棵前两天刚被移栽进花园植物摆动着花枝,随风送出清幽香气,无比惬意。
云念从门后探出颗脑袋,又黑又亮眼珠滴溜溜转着,略带好奇目光游走在两人身上,“你们说完吗?”
周行砚回头看向他。
两人目光触到起,时半会儿就没想要再分开,隔着小块盛开花圃,笑盈盈望着彼此,虽然都没说话,但是好像在这短暂相视中倾诉无数。
云孟齐顿时有些看不下去,感觉空气都变黏腻很多,冲两人摆摆手:“行行,你们要在起就给好好在起,要说话就回屋去慢慢说,还有事先回去!”
个人离不开另个人,把心交给另个人,自此以后,对方就牢牢握住他命门,有无数种方式让他千疮百孔,身心俱疲,甚至置他于死地。
“你知道在担心什,是,没错,或许这样担心在外人看来纯属多余,但是他父亲,他是孩子,不可能不担心。无论如何,在你和他之前,始终无条件站在他那边,相信你能理解这点。”
云孟齐深吸口气,微风送来缕缕不知名花香,他缓缓将那口浊气吐出,眼神变得凌厉:“所以必须先警告你,好好对他,不许欺负他,如果让发现他在你这里受委屈,会狠狠揍花你这张脸,直到他消气为止。”
周行砚却笑起来,点下头,认真应道:“记住。”
云孟齐见状,神色变幻不定地看着他,似乎仍旧在考量他真心。
没等两人有所反应,他就迅速转过身离开这里,生怕再慢秒就要
周行砚继续说道:“其实您弄错件事,是离不开他才对,他失踪那半个月,对而言每秒都是不堪忍受折磨,无法想象如果他真消失或者遭遇不幸,人生要怎继续下去。希望他能被整个世界偏爱。”
云孟齐还清楚地记得前不久那个与现在天差地别周行砚,那时候周行砚看起来就像是天要塌,整个人都丧失灵魂样。所以周行砚并不是在夸张。
说起来,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什足够幸运人,个年少家破人亡,个自降生在世就饱受死亡威胁和病痛折磨,现如今能在彼此身上找到圆满,也是件值得庆贺幸事。
“以前总怕他会突然有个好歹,像那些娇弱花样夜风雨后就凋谢,恨不得辈子把他保护在温室里,现在他能过上正常人生活,学习,旅行,恋爱,其实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云孟齐感叹声在花园中如烟般飘散开,真挚中带着丝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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