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带上来蛋糕随手放在旁,来到栏杆边,也仰着脖子往天上瞧。
今晚夜空蒙着层厚厚阴云,既没有月亮可赏,也没有星星可看。
严惊月拿开望远镜,站起身来,眼神因期待和兴奋而明亮:“你还不知道吗,预告上说今晚有场大型流星雨经过城市上空,还有十分钟,在等。”
云念忽然也有点期待,但脖子都仰酸,天上阴云密布,别说流星,颗星星也瞧不见。
他总觉得严惊月可能今晚得白等场。
“不行。”云念瞪他眼,指着那盆被修剪到半花,“你想偷懒吗?”
周行砚只好坐回去,哄道:“那你早点回来。”
云念点点头,只是下趟楼而已,不会很慢。
两分钟后,他没在楼下找到严惊月身影,整个楼静悄悄。
他以为严惊月出门,发去消息:“放份蛋糕在冰箱里,那家提拉米苏味道特别好,你回来记得吃吃看。”
有万,你就当是可怜可怜。”
云念耳朵和脖子都痒痒,往旁躲躲,说:“好吧,其实骗你,不留下猫咪是因为更喜欢你,再多个就喜欢不过来。”
周行砚听得又郁闷又想笑,咬住他柔软耳垂用牙尖轻轻磨磨,故作委屈:“在你心里只能和只猫相提并论吗?”
“是啊。”
云念毫无心理负担地点下头。
十分钟过去,什都没有发生。
严惊月转过身来,背靠着栏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完,让你陪浪费生命中十分钟。”
见这小少爷还在脸天真地仰着头,不死心地期待场奇迹,无奈劝道:“别看。脖子不酸吗。”
云念指着天空喊道:“那里!”
那张
刚打开冰箱门,严惊月消息回过来:“还是别放冰箱,在三楼露台。”
云念很少去三楼,知道那里有个很大露台,但是无人打理,只有几盆前任住客留下来绿植逐渐长成杂草,风景算不上好。
尤其现在是夜里,更显出几分影影绰绰阴森荒凉感。
云念站在露台入口,看到严惊月拿着副望远镜,双肘撑在栏杆上仰头望天。
“你在看什?”
周行砚气得想口吞这小坏蛋,“真是没良心。”
云念被他亲得笑出声来,理直气壮控诉道:“谁叫你抱着不放,让吃不蛋糕。”
周行砚意犹未尽地把人放开,又见他拿起另只蛋糕,要往房间外面走,忙问:“要去哪里?”
“这个拿去给小月吃,他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好。”
周行砚立即说道:“帮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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