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扫他眼,面无表情地劝道:“沈浮玉,你别太自信。”
沈浮玉顿时更加自信地猜测道:“不会是到现在连嘴都没亲上吧?”
周行砚眼神发冷,快三年,这人说话还是这欠揍,也不知道招惹那多人是怎安全活到现在,他不禁怀疑对方这次急着出国留学是假,避祸才是真。
沈浮玉不怕死地继续调侃:“上个周末,那活色生香个人,喝软身子,神志不清地送到你怀里,你就没尝到点甜头?你还是不是男人?”
周行砚想到那晚之后云念就说什都不让碰,顿时脸色更加阴沉。
少爷表现出极为罕见恒心与毅力,在吃穿用上坚持自食其力,副与习惯近十九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刀两断架势。
周行砚短短几天之内就失去贴身伺候资格,向喜欢偷懒云小少爷现在连抱都不让抱,就算好不容易抱到怀里,不是嫌不舒服,就是说姿势不对,周行砚简直快要弄不清楚,他是真开窍,还是依旧知半解。
只能看不能碰日子才过几天,周行砚就心痒难耐。
在这之前他想过很多种云念被沈浮玉带坏可能性,最后发现还是低估云念,这位娇生惯养小少爷不仅没那容易被带坏,还当场就引以为戒。
只是戒得未免有些太狠,现在全都报应在他身上,让他天天面对着这样个心心念念宝贝,却只能看得见,摸不着。
宋悬边忍不住偷笑,边怕周行砚动手时候血溅到自己,急忙拉住自家室友:“说这位沈公子,你说话尺度能不能不要这大,私底下你想怎浪都行,现在坐你面前可都是正经人。”
沈浮玉绕着自己头发在指间玩,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假正经那个正经吗?”
宋悬“唉”声,有些无奈:“沈浮玉你说你,光是这个学期,就换几个男友,你对感情能不能认真点,真怕哪天看你上社会新闻,玩弄感情被前任寻仇之类。”
沈浮玉伸出根玉质
几天后,他在家茶室门口偶遇宋悬和沈浮玉。
三人索性坐起喝几杯茶,沈浮玉随口提起准备出国事,宋悬边气定神闲地煮着茶,边在氤氲着茶香室内祝室友出国以后继续夜夜笙歌生活□□。
沈浮玉听得还挺开心,笑着接受对方祝福。
周行砚闷头喝光壶茶,向外散发着低气压。
沈浮玉刚结束段乏味关系,现在已经闲好几天,于是很八卦地打听起前室友感情生活:“周老板这是和家里那位小少爷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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