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本来就比他要高,现在又踩在台阶上,他不得不走到台阶上面,接着踮起脚,才成功给周行砚围上这条围巾。
周行砚随着他举动转着眼珠,盯着他看,以为自己面前换个人。
云念忙活完,欣慰地感慨道:“好,这下你爸爸妈妈见到你就不会不停唠叨你穿得太少。”
周行砚想说不是所有父母都活得像云孟齐那样,也不是所有人都天生像面前少年样脆弱易折。
他捏捏云念被冻红指尖,说:“辛苦你,多谢。”
只听他又接着说道:“们每个人最后都会住进那个地方。”
那声音低低,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周行砚听,带着贯散漫。
周行砚就没再劝说。
今天风很大,两人来到山脚下时候,树枝乱颤,些瘦弱树苗好像要折断在大风中。
云念被风吹得眯起眼睛,打量着入口那些卖花商贩和买花顾客。
收拾下餐桌,然后转身去拿自己外套。
云念扭头看到他要走,问:“你要出门吗?”
周行砚特意趁着今天云念休息,出去办点自己事情,便含糊道:“嗯,有点事。”
云念顿时也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拿自己外套,跟上周行砚,说:“也要去。”
周行砚看着他单薄样子,不是很赞同:“你在房间好好休息,中午就会回来。”
云少爷很少这屈尊降贵地帮助别人,听着这声道谢,竟是有点难为情,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淡定地摆摆手:“这有什。”
周行砚望着他毛绒绒后脑勺,在围巾下面轻轻勾下唇角,来到墓
周行砚拿出围巾,把他严严实实地包好,露出双清凌凌眼睛。
距离上次过来看望父母已经过去数月,砖缝泥土中长出些杂草,墓前多些落叶。
那些落叶被风吹得四处乱飘,草也被冻成枯色,山腰上风好像更冷些。
两人来有会儿,周行砚远远地站着,盯着墓碑动不动。
云念怀疑他被冻僵,从他身上包里翻出条和自己样围巾,给他围上。
云念才不管他什时候回来,“不累,也想出门。”
周行砚知道他这次出门就像只关不住鸟,哪肯轻易像从前样困在原处,只好把人带上。
半路上,周行砚提前跟他坦白:“要去墓园,见父母。你要是不喜欢,先送你去这附近游乐园,你在那里等就行。”
云念望着地铁上进进出出乘客,说:“为什不喜欢。”
周行砚以为他在问自己,时间没想好要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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