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以为他还要为昨天没抢到吊坠事耿耿于怀,想想,把吊坠从脖子上解下来,递到他眼前:“还在想着这个东西吗?”
云念连忙摇头,并往旁边挪挪位置,表示自己对于这块吊坠
周行砚余怒未消,看着他这副被欺负坏样子,最终还是没狠下这个心,把吊坠收好,走过去把人抱到旁边沙发坐下,然后尽职尽责地替小少爷把床收拾好,再把小少爷抱回床上,这才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人走后,云念躺在床上,累得够呛,睡过去之前,脑子里灵光闪,想起来周行砚为什仅仅因为条项链就急成那样,那好像是原文中出现过他母亲遗物。
第二天早上,周行砚准备伺候小少爷起床,没想到推开卧室门以后,云念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书包,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也正要出门。
今天云少爷自觉得有些过分,不仅没有赖床,吃早餐也很认真,吃完后还抱着云孟齐亲口,说完再见,自己拿着书包坐上车。
周行砚跟在小少爷身后,忽然感觉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地骂道:“狡猾小骗子。”
云念把自己又被按住手,翻过身将自己埋进厚软被褥里,双手藏在肚子下面紧紧压住,绝不给对方可趁之机。
周行砚连忙伸手去拿,摸手滑腻软肉,冷静过来,看到少年上衣已经窜上去老高,本人还浑然不觉地继续将脑袋埋在被褥里扭动着软弱身躯。
他怕对方真犯病,可吊坠不能由这小少爷拿去乱玩,于是只能收着力气。
云念嘴里胡乱喊着:“救命呀爸爸,周行砚欺负。”
在车上,云念目不斜视,安安分分地坐着,和平日里歪歪倒倒软软塌塌样子判若两人。
周行砚下意识打量他好几回,只觉得自己被当成空气,并没有弄懂这又是怎。
云念总算熬到学校,抛开周行砚第个打开车门飞奔出去,像撒野兔子。
周行砚伸出去扶他手在空气里晃晃,默默地收回来。
直到放学,云念才像是终于看到身边还有个人,扭过头去,偷瞄他脖子。
云家这大,云孟齐自然听不见这里发生切。
他边躲,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把冷静自若周行砚逼得着急生气是件特别有意思事情。
最后当然还是不敌周行砚,乖乖将东西物归原主。
床上乱糟糟,周行砚警告道:“下次不要再这样。”
吃瘪小少爷整个人蔫头耷脑,软绵绵地“嗯”声,盯着头毛绒绒短发,敞着掉扣子领口,委委屈屈地收拾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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