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怿问,“身体怎?你不会想说到发情期所以弱得连路走不吧。”
路云远顿下,他本来想说身体难受就不要乱跑,但这好像和上面那句话意思差不多,干脆没回话,走向厨房用已经准备好食材开始做饭:“粥已经熬好,你过来喝点。”
蓝怿凑过去,他把毛巾搭在餐椅上,然后盛出两碗,碗放在路云远位置上,碗自己勺勺地喝着。
冒着热气粥进入空空胃里,身上还残留疼似乎缓解点。
终端“滴”声发来消息,蓝怿打开看看。
这个点路云远早该去上班,蓝怿准备去拿点营养液凑合当早餐。
他随意地用毛巾揉着湿漉漉头发,打开房间门,路云远也恰好从对面房间里出来。
两人目光对上。
大概是因为昨晚事蓝怿有点心虚,现在看见对方他就有点想躲,强装镇定地问:“你怎还没去上班?”
路云远说:“结婚有三天假期。”
又任人宰割。
此时脑海已经聚不起什意识,他只有个念头,疼,真好疼,似乎全身上下连灵魂都在疼。
唇瓣再次被咬出血,立在角落里家政机器人忽然动动,走到房间里洗手间拿出条干净毛巾。
蓝怿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唇边触感,软软,他想也不想地张唇咬上去。
手掌被什强硬地打开,冰冷彻骨带着血痕手指紧紧握着同样冰凉铁块,指腹被压得泛出触目白。
科里:尤尼斯说你在关注皇室实验信息。
“哦。”蓝怿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俩已经是结过婚人,“没想到你还会过假期。”
在他印象里路云远这种人应该天到晚埋头工作,别说假期,加班才是他归宿。
路云远关上身后门,也没反驳:“下午可能要去机甲设计院那边看看。”
蓝怿来点兴趣:“能去看吗?”
路云远看他眼:“你身体……”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他不知道被疼晕多少次,又多少次被生生疼得醒过来,直到窗边亮出点熹微晨光,药效才慢慢散去,蓝怿精疲力尽地陷入梦乡。
他睡得太晚,醒来后看眼终端上时间,已经十点多。
睡衣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身下也片狼藉,白色床单褶皱无比,到处都是红色血。
身体和精神都格外疲惫,他本想赖床再睡会,但躺在这样地方他实在难受。
犹豫两秒后还是起床,去洗澡换身衣服,洗完出来时候机器人已经把脏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给床上换新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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