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晖问他：“你之前向镇上申请补贴，原因是你女儿有视力障碍，是吗？”
“什
什障碍，
“那
们也回去所里吧，”陆晖道：“将王小花带上吧，找个她熟悉
护士陪着她，别吓到她
。”
朱振点点头，立刻去吩咐。江泠想想，转身打个电话，便同陆晖
起回镇上派出所。
……
审讯室里，王胡来坐在椅子上，神情焦虑四处张望。
他从山里出来就被抓个正着，然后就被送到这个地方。他有些不安动动被束缚住双手，骂骂咧咧几句，然后就见到门被推开，两个人跟着走进来。
“受伤过于严重，且救治不及时，已经来不及。”
镇上办事员领着王小花又去做遍详细眼科检查后，摇摇头道：“之前只是大概做个简单检查，却没想到会是这样情况。”
根据医生所说，王小花眼睛之前应该是还能看点点模糊景象，由于遭到外界损伤，现在连光感都彻底消失。
“问过小花，她说她父亲对她动手时间是半年以前，”江泠低声道：“如果没猜错话，他应该是那个时候听说镇上新政策，动心思，拿小花下手，等到她伤口愈合就去找王庆民申请补贴。”
陆晖阴沉着脸，迟迟没有说话。
他认出是村长带着去到他家那两个警察，顿时就嚷起来：“抓做什？抓做什？又没犯法，为什抓？”
江泠在椅子上坐下，淡定看着他：“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问就抓来这里？”王胡来大骂：“村长带你们去时候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原来是在这使坏心思呢！白瞎们对你们那客气。”
陆晖对于他激动话语没有半点反应，而是道：“今天你送你老婆跟女儿来医院做检查，是吗？”
王胡来原本骂正起劲，闻言下意识道：“是啊，咋？送婆娘孩子去医院犯法？”
不光是他，连带着旁朱振与办事员表情都十分沉重。没人可以想象得到个父亲能对自己女儿做出这样事，为拿到那些补贴，他宁愿用这样方式毁掉女儿原有可能会转现光明。
只是为那点补贴而已。
“王胡来人呢？”许久后，陆晖终于问。
“之前送他老婆跟女儿来医院后就回村里去，让镇上人通知他补贴流程有点问题，要他再过来趟。”朱振叹息：“同事已经在等他，那个地方不太好抓人，如果直接进去恐怕会引起些麻烦。”
他说委婉，在场几个人却都理解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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