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管不住指是什?”陆晖问:“她不听你话,还是学习成绩不如你意?”
“她从初中开始就乱搞!”常娟恨声道:“为她辞去工作,跑到宠物医院上班,日夜颠倒,就是为能让她得到更多照顾。这努力付出,只不过就是想她争气,她倒好,书包里全是男同学写情书,成绩还时常下滑,说什她都不听!”
“这就是你家,bao她原因吗?”江泠问:“你甚至没有问过她。”
“问?”常娟笑:“问什?她不知羞,初中毕业就被人搞大肚子你们知道吗?怎问她都不肯说对方是谁。高中高中考不上,还搞出这种事,你们觉得要怎问?天天累觉都睡不好,为她付出切,就希望她争气,可她怎对?!那些家长有几个做到这样,可她为什就是不肯听话?”
江泠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哀,他似乎看见那个被大火吞噬女孩子。他曾经见过她灵魂,也曾在照片上看过她样子,那是个笑起来有几分怯意跟羞涩清秀女孩。
?”江泠问:“她是你女儿,何必到这个地步。”
常娟沉默,她低下头,瘦削肩膀微微颤抖着。
半响,又突然出声。
“能怎办呢?已经做完所有能做事,她就是不听话,还被人搞大肚子。带着她去打胎,刚刚打完,她又要不知廉耻跑去找那个臭小子,迟早又会怀上。不杀她能怎办?她连最后脸都不要脸,不杀她能怎办?!”
开始她声音还很平静,然而越到后面越疯狂,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嘶喊出来。
但这刻,他忽然就理解对方心情。
在长年累月,被母亲以爱名义打压着生活中,张宴跟陈老师或许是她生活里第次
江泠冷冷看着她:“所以你是为自己脸面,对你亲生女儿下手?”
“什脸面?!”常娟猛抬起头,神色狰狞:“是为她好,要不是管着她还会变本加厉,会跟那些不知所谓男人乱搞,怀上不知道是谁孩子,然后,然后这生都毁!没有办法,那劝她,那看着她都看不住,是没有办法!不能看着她就这毁掉!”
她死死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沁出,打湿双手。
“是吗?”陆晖静静地看着她:“据你邻居反馈,经常能听见你殴打常慧慧声音,这也是为她好吗?”
常娟脸色僵,随即道:“他们知道什?那个小贱人,从初中开始就已经管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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