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娟说她最后缺考
。”江泠道。
“难怪呢，”江颜嘀咕道：“
就说以她
成绩，怎
会去汉江高中读书。”
她低着头在手机上点点，继续道：“这是查到常慧慧在医院就诊记录，确认她上周末时候确实去医院做流产手术，不过根据记录显示，她怀孕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是两三个月样子。”
“不对，之前程肖来报案时候是不是没有提过这件事？”陈子风问：“看他样子好像不知情。”
陆晖嗯
声：“试探过，常慧慧应该没有告诉过他。”
点点头。
陆晖叹口气，他之前听江泠解释过，他能见到魂魄也就是意味着对方确实已经死亡，而且很大概率是死在这间房间内。
然而眼前房间整齐完全不像是个凶案现场样子，如果江泠所见是真，那就意味着这个案子，远没有失踪这简单。
他回过头去，看向不远处常娟。她是常慧慧母亲，也是这个家主人。如果常慧慧真在这间房间里出事，她嫌疑就大很多。
似乎是察觉到陆晖目光，常娟漠然转过脸去，却没有丝闪避，她似乎对这身边发生切都毫不在意，包括常慧慧现在究竟在何处。
“还有件事，”江颜顿顿：“这次，应该不是她第次流产，上次流产应该是在她初中毕业之后。”
江颜话说完，江泠瞬间就想到之前常娟跟他们说过话。
按照程肖所说，他跟常慧慧是年前认识恋爱，那常慧慧上次流产就应该与他无关。
“能查到之前是谁吗？”陆晖问。
江颜
……
“常慧慧，十七岁，汉楚市私立中学汉江高中高二年级学生。据她班主任反馈，常慧慧平时成绩很差，常年排年级倒数，从入学开始就没怎认真上过课。”陈子风道：“汉江中学原本就只是所花钱就能进高中，她在这里都能算倒数，估计是真没怎在意过学习。”
老张端着茶杯啧声：“你之前不是在群里发那个视频吗？这小年纪就怀孕堕胎，估计私生活混乱很。幸好女儿不是这样，不然得打断她腿。”
“但是——”江颜有些犹豫：“根据查到，常慧慧在初中时候成绩是很好，学校里数得上好好学生。”
她将手机里资料投屏到大屏幕上：“基本上年年都是年级第，就是初三那年成绩跌点，但也是年纪前五左右徘徊。不过最奇怪是，按照她成绩，想上个好高中完全没有问题，怎会去汉江中学上高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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