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淼知道他今晚回来,原本要和老裴起去机场接他,但想来有那大个路城山,就安心在家里等。
“煲锅鸡汤。”邹淼戴着烤箱手套,将小砂锅端上桌来,“路工呢?怎没跟你起?”
“告诉他你煲汤,他不好意思,脸皮薄……妈,妈,这戒指……哇,闪到眼睛妈……”
裴淞说着话时候邹淼在摘烤箱手套,那手套摘下来后,邹淼手指上梨形蓝钻直接反折道客厅水晶灯光,直接击中裴淞双眼。
邹淼便笑,抬手欣赏着她蓝钻。心里唏嘘这陈佳尧讲话真是每句都说在她爱听点上,珠宝就是要戴在手上,真不错。
毛衣里面。
并且他觉得路城山当真是个狠人,裴淞知道自己手不算热乎,也知道自己在搞偷袭,但路城山岿然不动,连人类本能对意外入侵闪躲都没有。
摸到,裴淞舒口气出来。
他只是想摸下路城山转移注意力,其实摸把也就好,他们大学生是很懂节制。然而——抽、再抽,手抽不回来!
裴淞惊恐地看路城山,这位先生窄而长眼睛里,没有平时贯冷静自持,泛起丝狡黠。他隔着衣服摁住裴淞手,四目相对,说:“摸完就跑?”
见他妈笑得如此幸福,裴淞便问:“这大颗蓝钻,多少钱啊妈?”
“没几个钱,儿子换。”邹淼笑道。
裴淞:“嗯?”
裴淞好言相劝:“路工,别人车里,这多人呢。”
路城山充耳不闻,就摁着他手不松,颇有副你喜欢摸就摸个够意思。然而工程师幼稚只持续不到10秒,他放走裴淞手,说:“另只。”
“啊?”裴淞疑惑。
路城山:“手那凉,给你捂会儿。”
数小时车程,加上数小时航程,到夜里近1点才踏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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