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起火吧?”裴淞说,“已经回想起当初在盘龙古道,被六百多个弯道漂移支配恐惧。”
路城山这边笑下,但没出声,说:“刹车高温下起点火花是正常,只剩11公里,撑下。”
末,路城山又添句:“拜托,赛车手。”
他知道裴淞能顶着这飘忽方向盘跑完全程,他也希望裴淞能在每
“全油门进砂石,差点把油门踏板踩到发动机里,结果进来看是冰面!”
“大哥你早说你进山铲雪,你叫上啊!跟你块儿啊!把这块地铲得锃光瓦亮,今儿给自己换成雪地胎啊,让那些上拉力胎赛车手全都从这儿滑出去,从大兴安岭路顺着加漠公路溜到呼伦贝尔!”
很少有,路城山没有制止他这张嘴。
路城山也没有调侃他在盘龙古道时候说那句“下次连方向盘也不要给留”——尽管这个时候真很适合玩烂梗,但路城山是理智成年人,他能忍住。
无论如何,此时从路城山这边遥测数据来看,裴淞都将赛车维持在个高速且稳定状态。
孙旭听得痛心,根本不忍看路城山那个笔记本电脑屏幕里裴淞车载。
“唉……”孙旭叹气摇头。
路城山这会儿也很无奈,因为赛车车前束仅仅是变形话,它就会像个穿双不合适鞋,参加赛跑运动员。
大致来讲就是,能跑,但很不舒服,而且要随时停下来捡鞋。
裴淞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得益于路城山对机械配件完美融合,让它们在相互辅助前提下还能各自独立,比如前束变形,但转向节还健在,所以裴淞这车还能继续往前开。
他在每把方向打出去同时,会在瞬间当下判定出这把方向正不正确。
车前束变形之后,方向就有自己想法,于是裴淞在跑山之际,还要时刻扼住这不听话方向盘。
这会儿絮叨,反而是裴淞自解压方式。所以路城山就听着,无论他说多离谱话,路城山都听着。
“刹车多少度?”裴淞终于和他交流。
他赶紧回话:“731摄氏度。”
只是要做好方向盘产生“自己想法”准备。
他目前是,打把方向,前轮可能会拧过头,也可能会拧不多少。裴淞要在踩下油门打方向时候,立刻判定转向角度是不是正常,如果不正常,那就要及时手动修正,把方向再打回来。
他忙死,焦头烂额。
嘴上还不忘骂骂咧咧。
“真是空前绝后,居然是因为热心大哥热心行为失去正常前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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