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给烟,裴淞用车里点烟器点上,他不会抽,只会吸口,然后呛地淌眼泪。
淌着眼泪也能把车在斜坡上拉正,裴淞精准把方向,让SUV在斜坡上,用持
裴淞楞,男大学生头回被递烟,这感觉很陌生。然后他接过来,这根烟就这当着路城山面,完成交接。
裴淞捏着烟,问路城山:“那现在怎办?不能堵这儿呀。”
当务之急是把车挪走,路城山站起来,回头看眼。省道两边都是急下坡土路,像是山脊路。路城山想下,看着他:“雪泥地坡道会开吗?”
裴淞当即懂:“那当然,包在小裴身上。”
路城山意思是用他们越野车,从土路下去,绕到故障车前面,然后用车里救援绳,把故障车拖行到前方岔路口。
山用手电筒示意给他看,“这儿,看见没,盘片是散热用,马上就要漏油出来,很危险。”
裴淞“哦~”声,他知道刹车盘片出现破损严重性,又问:“那怎办?们运输车都开走,没配件给他换。”
确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然是强如路城山,也不可能凭空变套新刹车盘出来给这大哥换上。大哥也蹲着,愁眉苦脸,从兜里掏出烟盒,磕根出来递给路城山:“哥们儿,谢啊,抽根烟。”
路城山摆下手,说:“不用,谢谢。”
裴淞在旁边:“肯定不用啊,你剩黑兰州还在车里呢。”
车主千恩万谢,说堵在这个地方实在太让人焦虑,任谁都不想挡着其他人路,尤其这样恶劣天气。
裴淞回去他们SUV驾驶座,先搓搓手,然后调整座椅和后视镜位置,再拉下安全带,挂挡转弯。
后面车对他这种行为都有些怜悯,这种天气,主动从马路开去土路,还是急下坡土路,是有多想不开。
结果是,没有人知道车里是个赛车手。
这辆SUV虽然是他们在赛会租,但对赛车手而言,天下所有车都是信手拈来。裴淞打灯往下开,省道旁边坡很陡,陡到车头往下溜时候,裴淞在车里猴儿似“噢噢”两声,因为这SUV轮胎抓地力般,几乎是滑下去,他赶紧半起着手刹辅助制动。
路城山“啧”声:“就只抽那口。”
裴淞幽幽看过来:“就只鲨那个人。”
大概就是,抽口也是抽,没得辩。
“……”大哥烟还举在半空,时不知道这二位在唱什戏,进退两难之下,他把这根烟递向裴淞。
因为这番对话听上去,裴淞俨然是那个地位比较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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