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歪路,裴淞家庭也会坚定地支持他。所以大学毕业在前今
宝盟撇撇嘴说不知道:“妈想让考公,爸想让考研,堂哥说他可以从他们公司内推。”
“你自己呢?”裴淞叉子下去,三分之慕斯给他叉下来吃掉。
说到这个,柯宝盟勺子在他那碗水果捞里搅啊搅,半晌不言语。但裴淞终究和他起长大,试着问:“还是想拉大提琴吗?”
宝盟叹气,不答,裴淞觉得大约就是如此。
柯宝盟事儿裴淞知道得清二楚,小时候他爸妈非要培养项爱好,宝盟当时以为那是吉他,随手指学那个,结果那是大提琴。
周六,这带是城里比较热闹街,俩人刚好吃包子,有点饱,就决定散散步。
柯宝盟逐渐接受商瑢性取向为女这件事,不过也可能是实习工作以来,让他也实在没有更低落情绪来放置这份暗恋。
“对。”柯宝盟问,“路工是你直属上司吗?他人看着挺不错,比领导好多,还给咱俩买包子,领导只会给们买咖啡。”
裴淞顺手推开沿街商铺玻璃门,打趣他:“咖啡不比包子贵吗?”
柯宝盟摇头说:“那是咖啡吗?那是让集中精神多干点活……别,别进咖啡店,求你。”
这也便罢,当宝盟终于熬过逆反期,开始真喜欢这个乐器以及古典乐时候,他父母又告诉他,你胆敢成为艺术生去参加什艺考,你看看哪家爹妈顺眼,就去哪家当孩子。
而柯宝盟在整件事情上最悲壮反抗,就是他选择学文科——本质上就应当是由他自己决定事情,成为种抗争。
裴淞不样裴淞是纯粹学不好那个化学。
“已经快十年没碰琴。”柯宝盟苦笑,“大学都毕业,大学都毕业喽~还谈什梦想,谈谈生活得。”
裴淞是万分之幸运儿,十岁进卡丁车场,十三岁开始跟着教练系统学卡丁车,十八岁跟学校请假去跑比赛。平心而论,在裴淞真正觉醒赛车手天赋之前,这切都可能是条歪路。
“哦哦。”裴淞继续往前走。
最后进间甜品店,扫码点单,甜品名字是属于字都认得但看不明白,看图点菜。
“路工算是整个车队直属上司。”裴淞挖掉慕斯上巧克力球,塞进嘴里,“他是汽车组总工程师,所有开四轮儿,都得听他。”
柯宝盟微微讶然:“哇,他有三十吗?年轻有为啊。”
“刚好三十。”裴淞说,“他是工程师,也修车,你呢,实习结束后,打算在那儿转正继续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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