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得差不多之后他掀棉被躺进去,果然还得是床舒服,那层垫褥子实在是……
“嗯?”裴淞重新坐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个巴掌大纸盒子。
包薄荷爆珠万宝路。
在这个瞬间裴淞觉得人类真是非常脆弱生物,他在亲手逮捕戒烟人士私藏烟时,居然第反应是,路工连抽烟都抽薄荷,提神醒脑,高效工作。
这个小旅馆门和裴淞底线样脆弱,里面不插插销话,里外都能开。
裴淞“嗯”着点头,然后朝他笑笑,说:“谢谢路工。”
朝气蓬勃少年坐在床尾,头顶鹅黄色灯光落在他笑吟吟张校草脸上。路城山窄而长眼睛微微敛些,睫毛遮住瞳仁光,将视线挪开:“不客气。”
“路工。”
刚抬脚要走,又被叫住,路城山遂回头。
裴淞问:“正赛还是你指挥吗?”
山路上稳稳托住赛车。
所以在这种车原地漂移掉头时候,姿态很帅。
深油门持续蓄油同时猛打方向,路城山第次看裴淞在车队那个赛道上漂个上坡回头弯时候,就看到他天赋表现力。
裴淞原地漂移,以车头为圆心,180度标准掉头,不偏不倚。他听见外面些野生车迷欢呼,以及沉默着、觉得无趣媒体人们,他知道自己可以松口气。
“漂亮。”路城山说。
于是“咣”地声路城山又冲回房间里。他看着裴淞手里已经被逮捕万宝路,说:“能解释。”
路城山接着说:“买
“是。”路城山点头,“早点睡,走。”
今年三十岁整路城山总让裴淞觉得过于老成,裴淞现代文学老师也三十岁,但和路城山完全不样。裴淞记得很清楚,有次去他办公室,他着急忙慌地在键盘上Win+D然后盯着桌面。
任务栏下开4个梦幻西游。
所以裴淞没觉得三十岁是个多大年纪,他觉得应该是路城山江湖地位把他架起来,以至于他不得不维持住总工程师人设。
如此想,裴淞觉得合理。
当晚,裴淞也把这两个字还给他——
虽然叫得令人惊心,但不得不说立竿见影。路城山每下都精准按在穴道上,甚至还会预判裴淞躲闪方向,另只手固定住他肩膀让他无处可逃。
“漂亮!”裴淞向正左、正右方扭头,“真不疼!果然手艺人啊路工!”
路城山去卫生间用60度热水拧块毛巾出来,让他盖在后脖子上,裴淞烫地“嘶”声然后拎开。
“敷着。”路城山狠绝地按回去,“高原晚上冷,窗户关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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