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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裴觉寒回到唐言小树屋时,已经是篝火会临近散场。
他知道唐言很害怕个人,所以特意让那个岛主人管家直在楼等待着唐言。
虽然现在大街上还有许多游客,天空时不时有烟花炸开,这种嘈杂环境很能让唐言安心睡觉,但唐言离开裴觉寒视线,他就忍不住地开始焦躁。
曲意戎看着裴觉寒直心事重重地模样,有些惊讶于裴觉寒同唐言关系之亲密。
在场所有酒吧常客,几乎都是第耳朵就听出来,这是首国内酒吧现在蹦迪经典,主打个土嗨土嗨,就连整个酒吧灯光也变化。
周默还在呆滞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跟随着蹦起来,就算是坐着人,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抖腿。
“你点曲子?”那调酒师问道。
周默吓得连忙摇头。
他哪想到唐言看起来这个可怜可爱又无害人,居然还会架子鼓,垮着个小猫批脸,乍看之下还真有点奶拽奶拽,首蹦迪曲说来就来。
个“请”手势。
“你那个朋友学过什乐器?”旁调酒师好奇地问道,“看他模样,应该是小提琴什吧。”
周默想想,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唐言学是什乐器,磕巴下,回答道,“应、应该是吧。”
于是周默就看着唐言走过钢琴,也没有接过后面人递来吉他,至于小提琴更是看都没有看上眼。
他在全酒吧注视下,径直走到架子鼓后面——
但作为母亲看见两个孩子相处得格外好,十分欣慰。
她笑笑,对裴觉寒说道,“你回去陪言言吧,唐延泽也自己逛逛,说不定儿媳妇就有着落。”
接着自己就和唐振两个人过二人世界去。
可裴觉寒回到小树屋,得到只有管家那句“唐小少爷出门”。
裴觉寒十分固执地上二楼,亲眼看见卧室里面空无人时,神色下子阴沉起来
周默悟。
难怪唐言那害怕被家里人发现呢。
原来再可爱乖巧人,也有叛逆野马期,只不过平时装得格外好罢。
周默看着唐言点那十杯果酒,摇摇头。
果然,酒精害人不浅呐!
他拿起架子鼓鼓棍,歪歪头,盯着自己手中鼓棒,似乎在疑惑这个鼓棍为什反着长。
他身旁小姐姐似乎看不下去,憋着笑上手去帮唐言将鼓棒掉个头。
“咚——”
唐言干脆利落得落下棒,那手法和姿势怎也不像是外行人。
接着,首周默万分熟悉、节奏十分强烈曲子从舞台中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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