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觉寒不骂反夸。
“但现在已经不是你太傅,言言不听话也没有关系。”
唐言下子就精神抖擞起来,看起来十分兴奋,“真吗?”
裴觉寒没想到唐言看起来如此开心,挑挑眉,问道,“之前压迫言言?言言这不想当徒弟?”
“也没有啦,只是有些别扭。”唐言又看看裴觉寒脸,小声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裴觉寒笑笑,将唐言扯上去坐好,系好安全带,才开口说道,“其实没有来多久。”
他编织个善意谎言,骗他说,“好像是跟着小殿下起过来,但是不久之前才想起来之前事情。”
唐言试图理清楚太傅口中时间线,但他不管怎理,事实都是——
他做那些坏事都被知道啦!
唐言看着裴觉寒似笑非笑眼神,决定还是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拉着裴觉寒衣角假哭道。
太傅头上。
唐言从车座位上缓缓地滑落,想要闭上眼睛躺平。
之前裴觉寒说他和太傅第次见面,后面还有许多对话都没有复述出来。
其中,唐言记得最为清楚点就是,当初这位名动天下夫子在询问他想不想当太子之后,便又说自己收徒和旁听要求。
如果只是想旁听话,只要做到他授课时安静无言便可以,但下课之后,不负责任何授业解惑。
当时裴觉寒还没有什感觉,也不太清楚唐言说“别扭”具体体现在哪里。
直到当两人回到家,洗完澡之后,唐言抱着自己抱枕羞涩得表示想要和太傅抵足而眠,求人时候,甜言蜜语撒娇——
“太傅太傅,今天晚上可以和你起睡觉吗?”
“好久不见久别重逢,想跟太傅交流交流感情嘛!”
可第二天早上,刚睡醒
“呜呜呜,不知道你是太傅,平时不是这个样子!”
“在爸爸妈妈面前,都可乖,尊师重道是真,乖巧听话也是真。”
“没有违背太傅意思。”
裴觉寒看着唐言可怜巴巴模样,轻轻捏着唐言后颈,笑笑,“嗯,相信言言。”
“言言之前情况,和皇位争斗很相似,你不去欺负别人,别人就会来欺负你,小殿下做得很对。”
但如果是选择拜师话,乖巧听话只是最基本要求。
由于拜师条件苛刻,其他皇子几乎是听,就脸色大变,但时候又不敢指责,最后都成旁听。
只有唐言。
当时最小皇子十九殿下,毫不犹豫地就答应。
其他皇子看着唐言成功拜师,时脸色也都难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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