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伸手间绑绷带时,那玩意儿被越长歌挣扎松,她虎口被那个奇葩女人恨恨地咬大口,捏着她腮帮子松开半时,那点儿地方已经变成紫红片。余下半却是跟狗啃住似,怎也拽不下来,罗芳裘正竖着眉忍住抽死她心情拽手,只是这心情岌岌可危,会儿想着要不掐死她算;会儿又勉强摆回小不忍则乱大谋境界。
正当两人来回拉扯,战况愈发激烈时。
门外却突然大开。
逆光中,高挑少女扎着个马尾站在那里,神色本是晦暗不明。她气喘吁吁,想必路上是来得很快。
那是罗芳裘丢那个,也是越长歌捡回去那个——柳青青。
她哼过调子曼丽婉转,倒不难听。
若放在平时,罗芳裘早就已经拂袖而去。只是这个女人瞧着没个正形,但花花肠子不可谓不多,修为水平又不低,她放不下心让她个待在此处。因而忍着耐性与她共处室。
打坐疗伤时,脸上直有道若有若无目光在逡巡描摹,不知在端详些什。
没有人习惯被人紧盯着。
罗芳裘再次不耐地睁开眼睛时,那哼歌声还没停,双凤眸轻轻眨着,正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瞧见自己终于睁眼,顿时翘出点弧度来:“本座以为你好端端个美人,干嘛成天穿这黢黑衣裳,衬得人苍白苍白,多不精神。”
她干娘这套私宅在祭仙教本不算什秘密,几年来柳青青当然知道来去路径。她想着罗芳裘不大可能将越长歌带回祭仙教,免得人多眼杂出事,因此最为稳妥便是来此处藏人。
柳青青这路从太初境跑来,风也萧萧雨也萧萧,谁也没告诉,甚至包括救人心切柳长老。理智做法应当是去配合帮忙医仙解蛊,毕竟她以后主要生活在太初境,能帮到医仙当然是件很精明交易。
她和祭仙教——她和祭仙教如今又有什关系?
她不知道自己是来找谁,仔细想想,她既打不过她干娘,也不大可能解开这蛊毒,来此处简直毫无用处。
这个念头晃过瞬,却还是在大风
“你有病。”罗芳裘道。
“孤僻老女人们,你们口气都是这地相近。”那双凤眸先是无辜地瞪大,复而忍笑着垂下。
再是惊恐地上抬:“唔唔你——”
根布条勒到她颈后,绕去前面,正正好将嘴堵死。越长歌下意识想要运功抵抗,结果还没挣扎多久心脉痛楚又让她放弃之这种激进行为。
罗芳裘怕自己个不仔细怒上心头,将她掐死,到时候整个功亏篑,于是也未曾动用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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