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如果是这样话,你就当没解过。”
她嘴上在与罗芳裘说话,眼中却暗暗观察着。譬如罗芳裘不再摇动铃铛之时,越长歌脸上痛苦神色就再未曾出现过。
柳寻芹试图与她再周旋会儿,心中念头在瞬息万变,想要趁着这会儿工夫,在自己脑子中硬生生掘出条道来,迅速把这该死不知道叫什蛊毒给解开。然而……自然还得绕过她铃铛,这又增加些难度。哪怕是她也没有万无失把握。
罗芳裘却并未中计,丝毫不给她更多捉住破绽时间。
“上次都过去。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得承认你厉害。”她道:“这次蛊,就下在你师妹身上。可笑如今正是大婚,又熬过白日,你们二人最是放松,丝毫没有警惕。就是乘此便利而来。”
柳寻芹没有做声。
她并不是不自信于自己速度,只是筹码上拴着是越长歌,所以根本容不得丁点风险。
柳寻芹目光聚集在越长歌咬得鲜血淋漓嘴唇上。
她垂下眼帘,蹙眉。在心底里不动声色地放弃这个选项,几乎没有过多地犹豫。
掌心中灵力凝出圈精纯薄刃,在她缓缓松手之际,化为银沙样小光点泄去。
“时隔多年,你又能否再赢次?你刚才探查她情况,应当都已经记在脑子里。”
“所以保险起见,人就带走,七日后来原地还给你。”罗芳裘将手中铃铛祭出:“此乃本命铃铛,不会被抢夺,将其与丹田同系,若是死,她也活不。柳医仙,别想着强抢或是跟上来
“你拿捏住她,今日来就是特意来激。”柳寻芹凉声道。
“激你?”罗芳裘微微笑:“也是啊,拿着她现在可以逼得动你。这种因着有软肋,被人拿捏摆布感觉——”她虽是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好受吗?医仙大人。若是没记错,从前你最是厌恶被人拿捏,所以很少去主动产生牵绊。”
罗芳裘手指捏上越长歌下颔,将其用力抬起来,她有些嫌弃地在那张华而不实面容上打量,不自觉冷笑声:“这个女人?除姿色尚可些,旁地方不都堪称废物。从小如此,遇上事只知道撒娇求保命。她有什不样?你自己看看浪费这多时光在她身上,值得吗?!”
“将精力花在哪方面,与你没有点关系。”柳寻芹打断她莫名激愤情感,声音没有半分波澜。
罗芳裘下巴略昂:“自然有关系。你是天底下第个解开‘金丝蛊’人。问这世间还有何人有此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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