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割道口子,疼死。”
“又是不用看也能好那种吗。”
“不。”她冲竖起指头,“这次比上次长点儿,这药是非涂不可。进来咯?”
(《师姐在上》完)
黑笔批曰:写完写完,要改还不少
日子就这稀松平常,含着点远望地过下去。仅们二人之间,再也未曾起过太大情感上风浪。但有些东西,在时光长河中从未被流水冲走,磨掉表面浮沉,所留之物终于让逐渐定心思,试图去做些什。
自然,这都是后话。
“柳长老~”
这声叫得柔和轻佻,熟悉声音,恍如隔世。
不知不觉有日始才料到,原来与她是两峰峰主,宗门之中老前辈,再也不是昔日青涩岁月中那片影子。
每次都掉以轻心,算上大小境界,所以帮你提前炼些,够你比较安全地突破到大乘期。以后不用去下秘境拼命。”
“师姐,你是特地给炼吗?怎感觉准备很久……”
“平日闲暇时炼,本就是爱好。”
“你爱好。”她抖下,“听起来有点累人。”
她连上丹药课都能无聊得睡着,对于越长歌而言确是极累事。
流光抛人,快得让人心惊。
原来从和她相识起,已有这多年。
面前女人扒着药阁门,探出半边身子来。
她容颜在逆光中稍显朦胧,但笑起来还是惯风采过人:“又在自闭吗柳长老?”
“什事?”
这是难得与她较为和谐相处,好像那段漫长时光之中,也就剩这些底子。禁不起说。
们之间隔阂水到渠成消失,听上去有些离谱。但也许当时是对,对于越长歌来说,她忘性足以让她磨灭掉许多恨意与恼意——她大体上总是记着别人好,忘掉许许多多不高兴。这点让人羡慕。
越长歌能来找,兴许是百年记忆磨损,到底让她已经放下那件事情。未曾放下,但此时却如同凭直觉揪住不应该放开什,难得装回胡涂。
又是年年地过去,们三言两语地聊着,慢慢话又重新多起来。她会和会闲聊,偶尔开玩笑,也因为意见不合打架过。只是到底不似小时候那般亲昵随意,虽说越长歌性子如往常恶劣,由儿时骚扰改长大后撩拨,时不时会有些暧昧举动。
但知道做不得真,毕竟若真将她拖上床干些什——估计她又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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