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声音听起来忙得毫无温度,但其实只有自己知道,这次心思并不在炼丹上。
不如以往专注,反而频频走神。也不是在想越长歌,而是在反思自己最近为何如此堕落,将心思分到别很多地方。
说完这句话后,才回过神来,拿着柱细香,拨弄下炉灰,仿佛这样就没有在浪费时间般欲盖弥彰。
拨着拨着,心绪愈发不平,莫名有些焦躁不安。也许还是在责备自己浪费光阴却假以炼丹作掩饰,再加上近日心志不坚,总是将些莫名小事挂在心上。
窗外可恼地拍几下,门外那人不服气道:“明明不是这样,你今天下午就没搭理过,表情难看得很,难不成那会儿也在炼丹?!”
屋内只点盏灯,周围挪列着已经写完功课,又兼五张内容不符纸。
室内还有处炽热明亮,那是丹火在徐徐燃烧,慢逸炉香和灰烬味道簇拥在鼻尖。
“哐哐哐……”
门外传来些许动静,掀起眼皮往外头瞧去,个漆黑手影摁在窗子上,推推,没成功。
“柳寻芹。”
家族世代行医,见惯太多死生和意外,人死因总是千奇百怪,性命是最不可疏忽道。万之中总有个万等待着,并不是有修为高深大能在就能安然无恙。毕竟她不是医修,只是实力强横,不代表有护生意识。
“过来。和上去。”
对越长歌很平静地说。
她追逐另个水泡动作立马打止,僵片刻,有些心虚地看向。那双凤眸微微睁大,尾端有些卷翘,依稀能瞧出日后妩媚动人模样来。
不再管她反应,甚至没有理会师念绮反应,把将人拽着,迅速从深水中拔出来,把她甩到水面上。
“所以,为什不和说话?为什为什?又哪里惹到你……你这人脾气怎总这古怪,动不动就给甩脸子!”
额间被人吵得突突地跳,搁在桌子上手紧
外面人叫唤道。
“有什事。”
那只手垂下去,隐隐约约,窗户上照出人影,好像往这边走进步。
“你为什不理?”
“在忙。炼丹。”
“……你干嘛?!”
太过用力,她水泡被晃破,期间还呛口水。而此时倾覆在湖面上小舟已被诸位同门翻面,里头进水全部被舀出去,变得焕然新。
她被甩在船头,自此刻起,直到放课以后归于岸上。
都再没有和她讲过句话。
夜间又窸窸窣窣地下雪,如草尖样扰在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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