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克制让人仿佛吃苍蝇般难受,事实说话,情绪在被压下后总要有个另外宣泄口。
直言道:“以后别凑过来。这闹腾,难怪你爹娘选择把你扔。”
她笑容顿时僵住,双眸微微睁大,握成拳手不自觉松开。也许这句话确实有些伤人,她眼睛里腾地浮出泪花,控诉道:“你,也扔掉过!走在街上,被个漂亮姨姨带走,她说会给饭吃,结果每天都拿砖头,很痛地压着腿……呜……”
“所以后悔。”
看着她面上伤心之色,反而冷静下来:“越长歌。开始就不应该救你。”
猛活泼。
她掀脸灰。
嗅觉本就敏锐,很不喜多灰多尘地方,当即感觉痒得不能呼吸,用衣袖掩着口鼻往后退几步。
她见退缩,又将那扫帚里松散几根干成淡黄竹枝抽出来几撮递给,“给,起玩。你也扬,这就公平。”
连退几步,偏头下子躲开乱戳扫帚,心里根弦紧绷起来,突突地跳着,隐约有些动怒。
那天她哭得很伤心,仿佛有什东西破灭样。但全然不记得自己到底在她心里竖起什崇高地位,也不认为这有什好破灭。
没再管她,留在那里头安静下也好。
其后日,再去看时,结界已破,越长歌人不见。而师娘却突然喊过去趟。
如是联系,大概知道是什事。
去往主峰大殿,那时候春秋殿还未修缮得如此高大恢宏,虽说是主殿,但
从小就没有什毫无意义玩乐,这种像是野孩子打仗样粗鲁举动更不曾有过。头次遇见这样对待人,虽说没有什坏心思,但麻烦得很,似乎全然不知道什叫做师姐妹之间以礼相待。
在躲闪之时,掌心中运起灵力,也许应该把她甩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但是心脏仍然隐隐敲击着,总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毕竟她突然让满身狼狈。在这刻,居然很想拿起那几根竹枝,同样搅动灰尘,十成十地报复回去——这个不会术法家伙肯定玩不过,足以让她灰溜溜地过上好几天。
但不知为何克制住,手为刀,砍上她虎口,迫使她吃痛放开那扫帚,随后身形顿时远离她,在她还没有追过来时放下个结界。
捻着指尖,维持着施法姿势,尽量用着体面点方式,免得被这家伙同化。
她又从灰里爬起来扑上结界,使劲儿拍打着,似乎还觉得在和她玩耍,面上还带着余下笑容,有些不服气地道:“……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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