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无声地举起手边方铜镜,正正对着越长歌。
越长歌愣,抚上自己脸
越长歌不甚安稳地在被子里蹭蹭,终于欣然起身伸出个懒腰。
那片布掉下来。
柳寻芹瞥她眼:“有碍观瞻。”
床上大美人还没有妖娆地伸完个懒腰,被柳寻芹这句话说得往下望,顿时花容失色。
她把将那点被褥拽起遮挡自己香肩玉臂,面四处找寻道:“本座寝衣呢?”
纠缠到凌晨时。
地上东西愈发多,撕成条衣衫,打碎碗,掉在地上半截被褥,滚落在暗处灯台。
榻上不知发生几回争斗。
虽然是在做着最亲密事情,但谁也服不谁,宛若回到很小很小时候,那般针锋相对,像不共戴天仇敌。
溢出来灵力甚至波及到周围墙壁,上面满是刻痕。
?猜得没错——”
甚至轻轻扬起脸,字顿地吐出两个字。
“废物。”
越长歌露出个阴恻恻艳丽笑容,怨气大到几乎要化作山村女鬼。她凤眸瞪,手将柳寻芹半挂在腰间衣裳拽得脱线:“你知道吗老娘忍你不是天两天。迟早撕你这张嘴!”
“成天写着那些三流艳情话本,轮到自个来就不行。光想不做,不是废物是什。”
“在身上。”柳寻芹有些倦怠地靠在那里,脸“你仿佛是个瞎子”神情。
“你穿做什啊?还来。”
“被你扯破。条条。”柳寻芹裹在那身衣物里,嗅着上头馥郁花香,慵懒道:“这里是黄钟峰。没有多余。”
越长歌在这间破损屋子里翻个底朝天,终于寻到几件勉强能蔽体布料,套在自己身上。
她抬眸看柳寻芹,这会儿借着光瞧得仔细,忍俊不禁道:“你怎跟昨晚上被人打似。”
这屋子实在破得不能住人。
微茫曦光之中,有个清秀影子坐在窗台上,身上只草草披件破碎衣衫。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那里,望着窗外风景,又时不时看过床上躺着女人。
越长歌继续延续着她那豪放不羁睡姿,只脚点在地上,另只腿横在床上。正在此时又翻个身,将自己扭得像条蛇妖。她那傲然胸口片白花花地只搭片布料,至于小腹处点被褥还是今晨柳寻芹给她掖上去。
“早安。”
嘴边又被咬。
紧接着颈边落下很重吻。
又听到绷线声响,柳寻芹感觉自己衣裳彻底坏掉。
当然。
与此同时,她也拽散越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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