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寂静下来。
怀中人似乎没
声息。
越长歌低下头去看，疑心这家伙睡晕过去。结果没有，柳寻芹抬起眼睫毛，在小宴燃着
灯火下，本凉薄底色也渡上
层金褐，望向自己时无端显得温顺些。
她突然翘下唇，只不过眼睛没弯，神色似乎有些不屑。
“……你说为什
？”
“师姐？”
越长歌趁机揉揉她脸。
“你酒量这好？真是没看出来。”
柳寻芹闭上眼，缓缓，才慢慢应道：“很般，有点热。”她又在越长歌怀里动动，似乎想要站起身来，却还没怎动弹便被勾着拽，反身回头，把跌在越长歌身上。
越长歌胸口酥，感觉身上贴层纤细躯体，严丝合缝地嵌到自个身上，胸腔正微微起伏着。平日瞧着她穿衣气质那样好，光看倒是不明显，不过这会儿紧密抱着——倒是觉得，原来柳长老她还是有点，柔柔嫩嫩，像是夏日池塘初荷。
芹因为身上有些泛热，又觉她靠得实在太过亲密些，被整个圈在怀里，像是不自在般动动。
隔着那层轻薄衣衫，越长歌能感觉到她体温与细微动静，甚至平静呼吸——全在无声处传达给她。柳寻芹松懈些力气，终于改变端庄姿势，有些慵懒倦怠地靠在她怀中。
“你不喝吗。”
那酒杯被递给越长歌，重新转回柳寻芹唇边时已经多点不得物什。
越长歌很可喜地瞧着柳寻芹照样喝下去，慵慵懒懒地，师姐半阖上眼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酒里多出什。
柳寻芹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正跪在她
越长歌别开头，唇角勾起个有些羞赧又畅快笑。
然而自另头——体验似乎不如何。身下某个女人就相当丰腴，柳寻芹感觉自己胸口闷得晃。她正打算往下，却发现白花花片正好怼到自己脸，于是只好往上。
她闭着眼睛，循着本能找舒服处，最后只得轻叹口气，靠到越长歌颈窝里。
也许这是光“师姐妹”这个关系而论，最相近距离。
“柳柳。”越长歌抚过她脸颊，绕起边缘掉下碎发，柔和地挂在耳后：“你锁骨这里烫人得紧。”
柳寻芹头仰靠在她肩膀上，微微向后，嘴里含着酒杯，双眸盯着前方，似乎因为酒意上头开始思虑些什，而越长歌则柔情万丈地，亲手执着花果酿喂她，杯。
两杯。
又杯。
杯接着杯。
越长歌不知何时惊觉，扭头看，她佳酿险些喝个空，而柳寻芹却还是——冷静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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