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为
避免后悔，
每
个决定都曾认真思量过。”
就像对你样。柳寻芹扭过头去看她，师妹
神色却黯黯，明明唇边还是牵着笑意，但总体上看着却有些勉强。
“有些话，”她道：“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有些人关系走到这步也很难交流。莲思柔对那个女人应该仇恨不小，动手是必然，若非真正去做，又岂能知道底下藏着丝后悔。”
“做才知道后悔。”柳寻芹指指头部，“那要这个有什
用。”
师姐嘲讽能力还是如既往地厉害。
“这个。”
谈起前任合欢宗宗主，越长歌这倒是熟悉。她知道柳寻芹常年与这位故友有些信件上往来，但由于医仙大人总爱宅着不出门，因此她们见面很少。
“……这其中内情，结合这几日莲思柔那小丫头对吐露，倒很可能是真。”
越长歌谈起刚才听到故事，也谈及这次自个被找上麻烦些猜想。
柳寻芹低垂着眼睫，脸上不见任何伤心色。
近几步，定在她身前。虽是没高过她，但身气势实则从未低过她。
越长歌掸下她伞，打趣道：“干嘛？终于爱美起来，还装模作样打个伞挡太阳不成？”
“讨厌桃花。”柳寻芹蹙眉：“更不喜落在身上。”
以前怎没这癖好？奇奇怪怪小毛病真是愈发多。当然，她也愈发可爱。
“你认识清逸吗。”越长歌想起刚刚莲思柔嘴里不断念着人名，无心地问声。
越长歌暗戳戳地试探番，却感觉自己又被骂。还好明面上有合欢宗故事挡枪。
她心中某处被柳寻芹刺得摇摇欲坠，在那
良久后，她道：“动手却要后悔，自欺欺人，懦弱至极。”
“如果是你呢？那种境地你会怎做？”越长歌轻声问道。
“……不喜欢沉溺于过往。那并没有什用。”
年轻时候师尊师娘去世，年迈时候徒弟去世，柳寻芹总是冷静到有些淡漠，除却应遵守些祭拜日子以外，她每次都会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生活。
她完全是这样人。
“莲清逸？”
柳寻芹伞沿转圈，“可以带你去看看她，就在附近。”
柳寻芹循着方位走，最终带着越长歌来到谷地里处平坦陵地。
这里无人把守，想必是些衣冠冢。大多数修士身死以后，肉体会变成灵强制反馈于天地，留下也只能是毫无价值衣冠冢。
走出桃花林，柳寻芹终于收拢伞，她拿伞尖虚点着处墓碑。上书人名，上任合欢宗宗主莲清逸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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