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刚进来，却不料身后
越长歌不知
她
颤，连忙冲云舒尘递
个眼神。
云舒尘仿佛没有收到她暗示般，任凭越长歌在对面险些把眼睫毛都抖个断，才柔声关切道：“师妹眼睛不舒服？”
柳寻芹也顺着她目光看回去。
越长歌瞪眼云舒尘。
云舒尘微不可闻地牵下唇，随后，她冲柳寻芹从容笑道：“
最近还不错，没什
三病两痛。多谢师姐关心。”
现在比起来，进步不小。
柳长老她年事已高，到底是温柔许多。譬如这会儿没有掉头就走。
越长歌只得，叹作罢。
两人归到灵素峰后，由小徒弟通报，峰上今日来位贵客。
药阁前，云舒尘背影绰约。
越长歌与柳寻芹走下春秋殿，四周时寂静。
越长歌回头看眼，那个年轻姑娘还站在原地，身影恍若个小点。
“灵素峰可真是个香饽饽。那小孩儿还没放弃拜入你门下呢？”
“这重要？反正结果都是样。不会收她当徒弟。”
“其实资质倒真是不错，瞧着人聪明，单木灵根又那罕见。就是这性子……哎哟，柳长老真是坐怀不乱。”
“哦。那卿舟雪怎？”
“她也挺好。”
“你向无事不登门。”柳寻芹抚上药阁木门，她侧眸道：“进来吧。”
云舒尘不置可否。
愈靠近药阁内，清淡木质味道与草药苦涩混合在起，格外提神醒脑。
听到身后脚步声，云舒尘回过头来，俨然已经等候多时。她往这边走过两步，又冲两人笑：“你们自主峰回来，花时间竟比回趟鹤衣峰又过来还久些。路上碰见什有意思，耽搁不成？”
鹤衣峰云长老虽是贵客，却也是这里常客。她常年抱恙，身子底差到令人发指，年四次跑不八次风寒，打小被灵素峰草药吊着口气。修为高深却能体虚至此，不得不说是整个修道界道奇异景观。
柳医仙和此位师妹情谊，大半是在病榻上建立。
所以瞧见她，柳寻芹下意识问道：“你又怎？”
越长歌本在诧异，却骤然反应过来什。
“坐怀不乱是这用吗。”
“不是又怎样？”身旁传来那个女人几声轻笑，掩在衣袖后头：“你还真是爱和吵架。净挑刺，烦死你。”
“嫌烦？”
医仙大人冷冷淡淡道：“那下次别找闲聊。”
嘁，脾气真古怪，很明显玩笑而已。越长歌还没来得及嫌弃柳寻芹，转念又想到她年轻时模样——那时候柳柳对人耐心更加告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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