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拿着盒膏药,慢慢沾着,往脸上擦。
“这叫殴打吗?”周山南质疑道。
“斗殴。”卿舟雪对于太初境律令这块很熟,她先冷静地下判断。
钟长老叹道:“附议。”
掌门师侄也叹口气,用哄祖宗语气说:“师叔,您先坐好。”
看,那是她口中喋喋不休正在控诉师妹。
“啊……柳寻芹你给老娘松开!还有没有王法?不就摸下头您至于将人从灵素峰上撵下来围追堵截到黄钟峰继而追杀到主峰,掌把本座拍进山腰还没完吗,砸出那大个坑!”
刚进门,柳寻芹终于松开对越长歌桎梏。
于是宽敞掌门春秋殿内,扑通声,地面上便贴个衣衫不整女子。她抬起袖子,掩面而泣道:“小掌门……你给师叔评评理,如今随便什由头,都可以殴打同门吗?本座如花似玉脸蛋就这——”
越长歌用力地戳着脸颊。
云舒尘趁着越长歌冲这边看来时,突然抬起袖,倒茶时,不经意地揉下卿舟雪鬓发,不止下,好几下,看上去很无意模样。
她眸光流转,仿佛在说,这有什?
云舒尘放下手,交迭在身前,温婉动人地笑。
越长歌眼睛仿佛被扎箭,她咬起下唇,对于这个门派冷漠腐朽已经感到分绝望。
众人看。
那张如花似玉脸蛋上确实划开个不明显细痕。
而头发丝上扑簌簌还掉着山石沙砾灰。
众人将谴责视线投向柳长老,却也时愣住。
柳长老已安然上座,声不吭,只不过她发丝微乱,白嫩脸上被挠更大条血口子,兼几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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