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这位弟子看起来像是特地来寻她
，柳寻芹
看，她手中还揣着本书。
“怎
。”
“这几日弟子在炼丹时新试几个配方，但是每每尝试时，总觉不得意……”
那孩子顶着俩黑眼圈，似乎这三日已经苦思冥想良久，下子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听她说阵，柳寻芹又问几个要点，兀自在心中细细思索着，时也觉得没什不对劲。
“修道人倒是可以炼化这颗妖丹，即日起让她闭关，无大碍。”
柳寻芹垂下手，将那把小刀丢在旁。她随手拿张纸，摁在墙上写几味药名，又递给旁边弟子，不忘嘱咐声：“闭关前让她把这个吃。”
“是。”
她在心底叹口气，对于自己半夜归来，也没有什和徒弟们叙旧意思，径直又推门离去。
师尊来得快，去得也快。
层火以后，颜色稍微暗暗。
她单手握住，目光似乎已经丈量好位置，忽地手腕转，刀尖向下，直接往他丹田扎去，利落地剖开。
这声惨叫堪称撕心裂肺，但似乎并不是人痛呼，还隐约夹杂着丝兽鸣喉音。
旁边徒弟们有几个忍不住闭上眼睛缓缓。再次睁开眼时，大片黑血又流淌出来，溅柳寻芹满身斑驳。
她并不以为意，神色甚为专注，也没什变化，银色刀刃与骨节均匀手指相得益彰，刀尖灵活地挑出块内丹样黑色东西，落到地上。很快，破开道口子也被如丝线般白色灵力缝合。
她眉梢微蹙，在冷风中思索良久。
片刻后，灵光闪。
柳寻芹抬眸问道：“每次结果都不样？”
“是。”徒弟拼命点头：“师尊，你是不是觉得也很奇怪？”
柳寻芹手抚上额头，轻轻揉
徒弟们站在血迹里面面相觑，有脸懵然，还未反应过来。
*
不过是件小插曲。
刚才那人扑上来力气太大，柳寻芹左手受力，如今松懈下来，稍微有些发抖。
她趁着夜风快走到居处门口时，却又被某个徒弟截胡。
那块黑色内丹，上头氤氲着浓重妖气。
“这是妖精？”
“人。”柳寻芹冷冰冰吐出字，她将那枚内丹捡起，放到流水下洗洗，“凡人。误食妖兽内丹。”
然后扶起雪茶，捏着她腮帮子，将那内丹喂下去。说来也奇怪，这种看着便不怎能吃东西……旦钻入雪茶体内，闪过道淡淡黑痕，反而带着她伤口处黑气并退下，悉数被那颗内丹收敛进去。
再过刻，流血不止伤口愈合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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