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冷笑声,并未多言。
云师姐慢悠悠调子,骤然在越长歌心中掀起阵惊涛骇浪,她沉默片刻,狐疑道:“是吗?可那不是主动下山。”
“不该如此啊。”
越长歌将那段不相往来旅程仔细捋捋,若有所思道:“按照柳寻芹惯来脾性,她只是想压榨罢。”
“是?”
越长歌刚欲回答,却发现这音色似乎不是云舒尘,让人熟悉得害怕。
材,想要寻求挽回之法,可是最终天不如人愿,到底还是晚步。
云舒尘惊诧道:“你们还没成?那你们下山干什?”
“这不废话。”
越长歌觉得有些扎心,揪着自己垂在胸前小缕发梢,围着指尖饶两三圈:“看来有人年纪来。寻药,方方正正两个字,撇竖捺横哪个笔画不懂?”
云舒尘叹道:“不是不懂,只是没想到。”
她骤然惊,寸寸扭过头,正巧对上柳寻芹。
浑身血下子从头凉到脚。
云舒尘立马若无其事地喝茶,假装自己刚才什都没和越长歌谈论——哪怕方才发现柳寻芹进门走过越长歌身旁时,也没让她把脑袋扭回去。
“不不……怎会呢?”越长歌眨下眼,让僵硬笑容变得和蔼可亲些:“师姐心慈手软,最是善良——怎舍得压榨别人。”
在说这话时,越长歌又有点肉疼那十三株九转回魂草市场价。因而显得并不算特别真诚。
越长歌说:“你也知她为治徒弟,面上不显,心里定然焦急。就提议和她分头去找,这样快上许多。”
“后来……不知不觉,人往西去,人向东寻。”
“什?”
云舒尘轻笑声,嫌弃道:“你和掐架时诡计多端,怎对上她头脑就和没开过光样。”
“人家去采药还非带着你个外行?为什不带徒弟们?许是她心中已有计较,不过还摸不准,亦或是纯粹心情不好想找你作陪。你想过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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