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侯这会儿正丧气着呢,考虑到自己毛发掉落后,家里夫人反应,这会儿就有些自,bao自弃道:“给你点吧。”
工部尚书微笑点头,准备伸手去拿,却被广安侯下躲开。
广安侯这会儿也察觉自己反应似乎有点过于大,忙有些尴尬道:“工部尚书大人,这药膏先拿回去,等找到药瓶再匀些送到您府上去。”
工部尚书:“……那就听侯爷吧。”
但是这心里怎都有些不得劲。
那日雷劈事情发生第二天,太保早上上早朝之前,便提前带两瓶护肤药膏过去,还在朝房休息时候,便把药膏分别给林年年和广安侯。
林年年挺稀奇左右打量着药膏,又打开闻闻:“好清新草木香啊。”
广安侯则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于兴奋,反而有些郁郁寡欢样子,没办法,他今天早上起床换衣裳,发现自己毛发掉不少,他还特地照下铜镜,他眉毛都稀疏起来。
唯值得庆幸,大概只有他当时涂药膏时候,没有给头上也涂,起码他这头发还能保留,不过这依然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反而是工部尚书听到林年年话,有些好奇过来。
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等着出朝房去上朝时候,询问林年年:“二殿下,魏某难不成有什问题吗。今日总觉着周围人似乎都有些逃避于?”
林年年瞥眼他右手,面露同情:“大舅舅,你察觉到他们逃避你时,你右手再做什吗?”
工部尚书想起采花大盗时候,似乎猜到林年年想告诉他什,难以置信:“不是,这都过去多久!再说,那棍子是洗干净!那上面异味是涂抹药物导致!”
林年年叹口气:“没事,大舅舅,起码现在大表弟为不被你右手打,变乖很多嘛,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工部尚书:想说脏话,但是教养不允许!
“草木清香吗!可以给魏某瓶见识见识吗?”工部尚书很真诚道。
没办法,最近周围人总是躲着他,见着他还经常用袖子挡住鼻子,逃避似躲开,让工部尚书度怀疑自己身上起什奇怪味道。
就连魏书越这小子,最近都听话不少,甚至没给工部尚书找着打他机会。
太保有些遗憾道:“抱歉,李某只带两瓶过来,这都给二殿下和侯爷。”
工部尚书先是把目光对准林年年,不过想起林年年要把药膏送到那后来人手上,便又打消这个想法,遂对着广安侯道:“侯爷能否把这药膏匀些给魏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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