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兵马指挥使是个高壮黝黑大汉,他猛地跪下,声音洪亮而正气:“陛下,臣绝对没有做过这番事!”
吏部郎中忙道:“你敢说你没做!
林年年这大喘气,搞得周围人都差点不会呼吸,副马上要吃到个大瓜感觉。
【柳于:该不会是啥?】
林年年飞快动脑子,思索大臣可能干坏事,找个最常规回。
【林年年:比如贪污贿赂!】
鸿胪寺卿顿时惊恐万分,腿都开始发抖,差点要站不稳跪下去。
【柳于:你这家伙,鱼记忆吗?之前不是和你说过鸿胪寺卿和锦衣卫指挥同知是病友吗,俩人都有脚气。】
之前林年年聊起鸿胪寺卿和锦衣卫指挥同知脚气事情,锦衣卫大部分人都不在,自然是吃漏这个瓜,这下算是补上。
躲在暗处锦衣卫指挥同知感受到其他锦衣卫打量眼光,自己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使还道:“所以以前派你去前鸿胪寺卿书房收集罪证,你就是为降低声音脱鞋,结果留下味道,反而被发现!”
他之前还想不明白,他这出色属下,为什会在这简单任务里,bao露,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脚气!
指挥同知有些尴尬咳嗽两下:“意外,都是意外,后来任务,属下再也没脱鞋过。”
不光是他,在场众人皆是惊:贪污贿赂!
【柳于:没听说过啊,除非收脚气药也算贪污,那他估计算贿赂锦衣卫指挥同知。】
【林年年:咱们两个聊天嘛,就随便猜猜,那排除他,你觉得还有谁有可能啊?你仔细看看史书呗。】
吏部郎中眼珠子转转,想起自己女儿,时起坏心思,他从朝臣之列走出来道:“陛下,臣要参南城兵马指挥使收受下属贿赂!”
圣宗帝望向南城兵马指挥使道:“杨安庆,你可有什要说!”
现任鸿胪寺卿之前是鸿胪寺右少卿,锦衣卫指挥同知当时因为脚气,bao露,前鸿胪寺卿差点因为脚气冤枉到现任鸿胪寺卿身上,所以锦衣卫指挥同知才会知道鸿胪寺卿同为病友,从而俩人接触到,并且因为同病而相怜。
鸿胪寺卿:不是,怎又戳到!们俩就只是病友而已啊!平时交流也只和脚气相关啊!
虽然柳于很快就解释,但是鸿胪寺卿额头汗还是在不停流,他胆子有点小,这会儿掏出手巾,默默擦汗。
林年年正偷看他呢,立马就注意到。
【柳于,鸿胪寺卿怎这紧张和慌乱啊,莫不是真干什亏心事,怕被人发现,所以如此紧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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