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夏舟看出端倪,把他扒拉起来:“拿不出手?”
他逼着年煜泽说话,年煜泽耳朵红得不行,连带着脸和锁骨都泛起粉,完全没有平常叽叽呱呱开朗模样,脑袋埋进柏夏舟怀里。
柏夏舟在他耳朵上亲下:“挺渣年煜泽。不负责任。”
把小年逗得像煮熟皮皮虾,眼看快羞愤撞墙,柏夏舟才放开他,这人重获自由之后就溜烟地跑回房间里,难得主动又铺床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只露出个脑袋。
等柏夏舟洗完澡回来,颇感羞愧年煜泽没话找话:“你不是
他在背诵某校园公众号内容,柏夏舟知道要是翻起这笔账就没完,于是放下电脑,认真地对待这位等待按摩顾客。
倒不是他开始不想按,是年煜泽只管撩不管别,每次都叶公好龙,对柏夏舟来说是种惩罚。
比如现在年煜泽衣冠不整地躺平,领口和下摆都散着,露出来肌肤白皙又细腻。尤其是领口那截锁骨,因为他并不瘦,所以不算突出,而是若隐若现,整体感觉匀称又完美。
但是就像朵绝世独立小白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柏夏舟淡淡叹口气,打算心无杂念地开始按摩。
高,排座位时身高区间不样。
“专业课也可以去陪你。”柏夏舟看着自己电脑。
“船崽,你这好。”年煜泽靠在他身上。
柏夏舟捏他胳膊:“挡屏幕。”
“你爱屏幕还是爱。”年煜泽贴脸凑近,把柏夏舟整个视野都霸占,“军训军得太累,你帮按按。”
谁知年煜泽对叹气非常敏感,当即睁大眼:“你是不是又在想为什不是女孩子?”
“没有。”柏夏舟给他把衣服下摆拽回去,不小心碰到露出来那截白生生腰。
腰处被摸感觉很奇怪,年煜泽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瞬间就不动:“耍流氓,船崽。”
柏夏舟对他这样已经习以为常,漫不经心道:“耍什流氓。你和是什关系?”
“你是是是诶呀。你还是摸吧。”年煜泽自,bao自弃。
他迅速在沙发上躺平,副等待姿势,在家里就随意地穿着睡衣,薄薄件。
“不按。”
“那你还捏。”年煜泽拽他,“按按嘛,船崽。”
柏夏舟敷衍地给他胳膊肩膀捏两下,年煜泽手感还是很不错,软乎乎。
被敷衍年煜泽不高兴,清清嗓子:“今天不小心看到段话,背给你听听。在们校园随机路人采访中,能够听到新生柏夏舟是被提名率最高,很多女同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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