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崽,狗被人偷!”他又跑回去。
柏夏舟套件外套出来,也是惊。但随即观察四周,便见到被放在旁边两个行李箱,猜到应该是舅舅他们回来。
年煜泽悲痛被中止,变得高兴起来:“夏秩哥哥和柏越哥哥回来?”
他出来得急,身上还是睡衣,在外面寒风吹,后知后觉地感到冷,正打算回去,忽然发
他习惯性地冒出这个想法,不知什时候已经变得很机械,仿佛为切不合理情绪找到掩饰理由。
*
第二天很早,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
“你把外套拉链拉上,早上温度低。”
“没事,不冷。”
旁边人热乎乎,在冬夜里像个大暖炉,触感还比暖炉更柔软。
柏夏舟稍微退退,把他朝旁边拨弄下,又把被丢出去公仔捞回来,放到自己枕边,仔细摆正。
年煜泽试图入睡,但闭上眼睛,电影里画面却越发清晰,张着血盆大口,流着红色眼泪。于是又睁开,朝旁边凑凑。
把脸蛋贴在柏夏舟身上,听着清晰呼吸和心跳声,才终于得到平静。
“你到底要干什。”柏夏舟按按挨在下巴上头发,手感很软。
说话人敞着怀穿件长款黑色羽绒服,里面毛衣和休闲裤显得身材比例优越。蹲下在院子里撸两把狗,把半梦半醒小狗给摸懵。
摸着摸着回头看眼,起身立正,老老实实地把拉链拉上。然后用手指节碰下身旁人下巴:“别那严肃,夏老师。”
夏秩神情松动,也在他旁边蹲下,看看两只狗:“都喂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拿起旁边项圈,套上去遛遛,早上切都很宁静,空气清新,有种约会美好。
他们在这走街串巷地美好着,不知不觉太阳都升起来。年煜泽照常路过客厅,忽然见到窗外空空荡荡院子,愣下,立刻跑出来,两只狗无影无踪,只剩下两个小狗盆。
“没事,快睡觉吧。”年煜泽抢过话头,“不要再讲话,明早还要按时起床呢。”
他紧闭着眼,呼吸很快均匀起来。变得安静之后,看上去就很完美。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洒下来,落在年煜泽身上,描摹过红润嘴唇,笔挺鼻梁和偏棕头发,最后在睫毛上投射小片阴影。
年煜泽头发带着自然卷,弧度不算小也不算大,恰到好处地弯着,堆在脑门上,有时有点异域风情,衬得明媚五官更加漂亮。
好在婴儿肥没有褪,看就是个肉嘟嘟小孩子,可爱占上风。
柏夏舟垂着眼睛,要是妹妹该有多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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