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衣物都是柏越哥哥和夏秩哥哥买,年煜泽没有带走,只拿两条小裤衩和睡衣,先暂时支撑下生活。
他左右看看,行李箱还是显得空空荡荡。于是把自己幼儿园园服也装进去,因为上面写自己名字,想必留在这里也只会被扔掉。
刚把园服外套拿起来,就听见“当啷”声,个带金牌小红绳落在地上。年煜泽把它捡起来,想起来是上次
就像耗尽数年心血种朵稀有小花,每天浇灌,锄草,施肥,豪掷万金,夜以继日地等待开花,忽然有天个人路过告诉他这是棵草。
种花人宁愿把多嘴打顿,也不相信眼前植物不会开花。
柏夏舟没法打他舅舅,但可以坚持自。他养妹妹两年多,以后还要和妹妹结芬,养个像妹妹样可爱小女孩。舅舅到底在说些什。
“你怎油盐不进呢柏夏舟?”柏越说累,“现在是替你瞒着小年,去道个歉就完。要是他知道你直把他当小女孩,这事儿还能轻易结束吗?”
柏夏舟不听。
柏夏舟依旧圆睁眼睛,什反应都没有。
和柏越想象中大受打击不大样,本来都想好让外甥抱着他痛哭场。
夏秩伸手摸摸柏夏舟小脸,时无言。
“不可能。”柏夏舟淡定摇头。
“柏夏舟,你都五岁,不是三岁小屁孩。”柏越和他讲道理,“你想啊,你那妹妹除长得漂亮,还有哪点像女孩子?”
旁边夏秩直没说话,伸手摸摸小脑袋。
三人在房间里僵持,偌大客厅只剩下年煜泽个。他有点儿坐不住,在此时此刻感受到无尽孤独。
本来到这里来目就是帮助柏夏舟,现在柏夏舟能够融入集体,还找到新玩伴,现在又开始嘲笑他。这切都意味着他已经没法在这里待。
年煜泽很感激这三年温暖美好岁月,都是不曾体验过。但梦总有醒来天,他擦擦眼睛,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自己很久不曾打开行李箱,朝里放东西。
三年前小被子被洗干净后直放在柜子里,因为不知道大班住宿是否还需要绣名字,年煜泽装进行李箱。
“不可能。”柏夏舟依旧坚持。脑海里浮现出妹妹洋娃娃般小脸,天使般性格,不明白舅舅为什要说出如此离谱谎言。
话不投机,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柏越把他按回去,今天非把这事儿解决不可。
“那你说他看到小裙子为什生气?小年脾气那好。”
柏夏舟不知道,但他并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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