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没打吧。”夏秩低头说,“好,船船带糕糕去隔壁,让他检查检查。要陪你舅舅。”
两个小回到他们房间,年煜
柏越看到把年煜泽吓成这样,非常意外,时也没法继续。于是把棍子松,和夏秩说:“你哄哄他,去和柏夏舟聊聊。”
说着把柏夏舟捞到屋里,关上门:“去哪里。”
现在妹妹不在,柏夏舟便把来龙去脉说,毫无隐瞒,连自己狐假虎威那段也如实复述。
“就这个事,为什不提前告诉?”柏越放松之后就显出点疲惫来,“你知不知道听说你不见,打电话也联系不上,舅舅很担心。”
柏夏舟很久没有看到舅舅这副神情,伸手抱住,低下脑袋摸摸舅舅:“不要担心。”
这小家伙留个印象。听说柏夏舟不见时候他正参加典礼呢,主办方死活不给走,助理吵架之后才脱身,被不少媒体怼着拍,路上也急得要命,回来就这态度。
“你是不是以为拿你没办法?”他挑挑眉。
夏秩没开口劝,他也担心半天,是该吓唬吓唬。
柏越起身,去玩具堆里随手拿根小棍,在手里敲两下,和柏夏舟说:“趴下。看看今天揍不揍你。”
他身高腿长,气质不羁,这下子还挺唬人。
柏越气笑:“怎能不担心?你毕竟只有五岁,遇到坏人点办法都没有。而且那天和你去外公家,你也听到他是为什。你担心舅舅把你卖,也怕你被抢走。”
虽然柏耀庭附庸风雅,表面上不屑硬抢,但只要有这种可能性,就还是怕。
温热小身体拱在柏越怀里,柏夏舟认识到自己错误,保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
柏越摸摸他头发,又捏捏脸蛋:“记着这句话,去吧。”
门开,就看到夏秩牵着眼泪汪汪年煜泽,年煜泽眼巴巴地望着他,吸吸鼻子。
反正柏夏舟还没作反应,年煜泽就被吓住,回身抱住柏夏舟:“不要打不要打,是错。不该说船崽不见。”
整个人肉乎乎地贴在柏夏舟前面,就像是个很有安全感小盾牌。柏夏舟垂着眼睛,看着妹妹,对方急切神情深深映在脑海中。
柏夏舟知道舅舅不会真打他,但年煜泽就不样,小时候在寄宿制幼儿园是真被打过掐过,也目睹过其他小朋友因为不吃饭而被打,留下心理阴影。
如今看到船崽即将被这样对待,不由“哇”地哭起来。
其他三人还没怎样,他就先哭得把鼻涕把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泪眼模糊中还牢牢抓着柏越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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