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富裕安稳家境,有爱她父母,有包容她兄长,有任性权利,有自己梦想。
然后还不知足渴求爱情。
贪婪。
令人厌恶嫉妒。
齐远民拐上道路尽头高架,目光看向路标上妇幼保健医院,微微顿,方向盘打,向着指示方向直奔而去。
车辆向前,碾过路上落着灌木果实,又掠过随便在路边找家店,坐在店外支着雨棚底下点单季成蹊。
齐远民目光瞥过去。
那个小男生将花放到边,正在烫他们两人餐具。
季成蹊刚点完菜,侧过头与他说话,脸上是从未在齐远民面前露出轻松和快乐,连盘拍黄瓜,也像是在品尝极品美味样。
像极当年季梦青。
那头痛吟几声,带着哭腔:“在家里,你来接下好不好?”
这个家里,并不是齐远民家,而是齐远民送给任娇娇那套房。
有季梦青那个甜头在前,齐远民父母看不上任娇娇,当然,也看不上另外位。
哪怕这两个女人都怀孕,在他们眼里,也仍旧不值提。
孩子是他们家,但女人不能是。
总有些人,生来便站在别人穷极生也无法企及终点。
齐远民曾以为自己就是这个幸运儿,但命运从不如人所愿。
放在副驾驶上手机屏幕骤亮,震动两下,叮叮响起来。
齐远民侧头,看向手机。
来电显示人名是任娇娇。
季成蹊偏头看向马路,眉头微微皱起。
陶李正等着他把皮皮虾剪好:“怎?”
“好像看到齐远民车。”季成蹊收回视线,“应该没看错。”
陶李奇怪:“
他煮坨难吃面,季梦青却将那碗面疙瘩吃得干干净净。
齐远民目光回撤。
车辆毫不停歇地行驶而过。
有些人生来就拥有别人穷尽生无法拥有东西。
他齐远民不是,季梦青却拥有。
齐远民听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痛哼,神情漠然,看不出丝毫波动。
他看着前方,路尽头已经只剩下闪烁霓虹。
“老公?羊水,羊水破。”
“自己叫救护车。”
齐远民挂断电话,收回视线,伸手启动车子。
脑海中浮现出张年轻娇媚脸来,只是这半年,因为怀孕而浮肿许多。
齐远民伸手,正欲挂断电话,刚刚季成蹊与那个小男生牵着手并肩而行身影蓦然出现。
他看着随着震动点点下滑手机,接通电话。
“老公。”那头声音有些虚弱,“肚子疼,可能是要生。”
齐远民心头倏然抽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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