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蹊抿着唇，嘴角按也按不
季成蹊看着陶李，眼底盛满
温柔。
他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和睦又幸福
家，也难怪陶李会是这个模样。
私房菜馆招牌菜味道都相当不错，陶李吃得很撑。
回去车上，陶李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琢磨着刚刚吃到味道。
“有路过超市吗？”陶李问。
陶李小学
个暑假，他跟着爸妈起自驾游，恰巧在荷花凋谢、莲蓬成熟季节，路过片望无际荷塘。
荷枝上莲蓬翠绿而大，却还没有成熟到压弯枝条程度，脆嫩得很。
有人在路边，见他们家停下车来好奇，就直接伸手摘两个莲蓬递过来。
路人拿两个伸手就可以触及果实，不论是莲蓬还是别什
果子，那都是不算偷。
这是那里当地人默契。
菜，顺着陶李目光看过去。
“喜欢花？”
“不是。”陶李收回视线，慢吞吞道：“在想什时候花谢，想吃新鲜莲子。”
“那到时候
给你送过去。”
“嗯？不用，还是过来吧。”陶李摇头，“莲蓬摘下来之后，过两个小时就没有那个味道。”
“嗯？有。”季成蹊方向盘打，下高架，“有东西想买？”
陶李把猜测出来调味写好：“想试试做下刚刚吃那个香辣鲈鱼，回头做给妈吃，家里有菜吗？”
家里。
季成蹊品味着这两个字，握着方向盘指尖蜷缩瞬：“没有。”
陶李放下手机：“那正好，买点菜回家，总不能直吃外卖。”
陶李还记得给他们莲蓬那人笑着摆手拒绝他爸递过去钱，抄着口浓重乡音。
怀里那看着比他当时脸还大莲蓬，散发着水生植物清香，掰开时里边丝络都还带着细微韧。
莲子皮绿得像初春枝头冒出来第片嫩叶，莲子脆嫩，还有清甜汁水，连莲心都是甜，没有丁点苦涩。
“当时莲蓬就两个，舍不得口气吃完，就留半个到晚上，结果到晚上，味道就不好，莲心也泛苦。”
陶李想起当时爸妈被他乐得满床打滚样子：“被爸妈嘲笑好久，生气，爸买个皮卡丘气球给道歉，还趁着睡觉，又跑去人家荷塘边上摘两个新鲜莲蓬来。”
季成蹊挑眉：“你很有经验？”
“那不是。”陶李摇摇头，“只是很久之前，跟爸妈出去玩时候，吃过次刚摘下来。”
季成蹊做个「请」手势。
陶李想下：“是小时候事……”
A市没有什荷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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