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齐星羽开车吧。”陶李说。
“嗯？”
“
家离这里还蛮远
，你休息
下。”
只是花卉搭配和调色问题很大——但人家季成蹊又不是专业干这个。
业余时间跟好朋友起玩手工，不就是图乐？要求那
高干什？
说句俗点，好不好看完全不重要，重要是制作这东西时回忆。
陶李收李庭秋那个歪七扭八皮卡丘黏土模型，也收得干脆利落，甚至还能闭眼狂吹他妈手艺精湛。
“麻烦打包下。”陶李提醒店员，“齐星羽今晚估计是不用睡
，你们有什安排？”
季成蹊拿着陶李给齐星羽做永生花，直接去前台打包。
陶李看着季成蹊背影：“你长这大，季成蹊没把你打死，还养着你，给你零花钱，他真是英雄大哥。”
“可是真好丑。”齐星羽皱着张脸，“摆在桌上都会被庄跃他们嘲笑水平。”
“那们换下。”陶李干脆把自己递过去。
齐星羽狂喜，美滋滋收下。
是生活所迫，打什工，有这空，不如多上几堂课，蹭点导师组会听听，学不会也可以长点见识。”
“导师组会又不是谁都能去蹭。”齐星羽哼哼唧唧，“谁能跟你样呢。”
陶李摇摇头，把手边另捧由粉色郁金香、雏菊、马尾草与满天星搭配拼合而成永生花扣上盒盖，递给齐星羽。
“你那份。”
“啊。”齐星羽接过，愣下，“真好看，还有份啊？谁做？”
“去吃个饭，然后送你们回家。”季成蹊看眼时间，晚上七点，“他不用睡，要睡。”
陶李愣，突然意识到季成蹊昨晚上也是没有好好休息。
又是赶飞机又是陪齐星羽出来玩，整天也没合眼。
季成蹊没听到陶李回答，转头看他。
陶李看不出季成蹊累不累，他藏得很好，但眼底有些泛红。
他左右看看，脚步轻快跑去在店面拐角正在扎毛毡李庭秋和陈姨身边，那活蹦乱跳架势，看来是睡得不错。
季成蹊看向来打包陶李，瞥见他手里花盒时沉默下。
“怎到你手上？”
“他不喜欢。”陶李将盒子放到前台桌面上，看到店员都被这丑东西震撼下，“觉得挺好。”
这盒永生花，季成蹊做得还挺认真。
陶李正欲答话，齐星羽又道：“首先排除哥，哥只会做丑东西。”
“。”陶李扭头看眼季成蹊。
季成蹊皮笑肉不笑，把自己做丑东西跟齐星羽手上调换。
“这才是你。”
齐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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