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净想些没用。”方晏知说,“还得是,都想好凑多少钱能给他减两年。”
陈述:“……”
也谢谢你。
李梁和方晏知不负众望在车上扭打起来,混乱中,陈述往旁边躲躲,偷偷看向副驾驶人。
“哥……”
“没事。”迟江笑笑,“你有什东西要收拾吗,以后可以不过来。”
陈述摇摇头。
没有东西要收拾,他在这个家私人物品,还没有在迟江那里多。
“那就走吧。”迟江率先下楼。
“看来你都明白。”迟江还算满意,他弯腰,拍拍林金海肩膀,不偏不倚正拍在他伤口上,“那今天发生事……?”
“今天什都没发生!什都没发生……”林金海重复着,他从椅子上滑下来,跌坐在地:“迟少爷,还想做生意,求求你……”
“求?行啊。”迟江笑眯眯,“那你把脸伸过来。”
林金海不明所以,拼尽力气支起脑袋。
啪!!!
问题:“为什生而不养?”
“没有!”林金海流血过多,已经支楞不起来,梗着脖子虚弱道:“在他身上……花多少钱……”
迟江个字都不信。
“闭嘴吧。”他扯着嘴角,满眼讽刺:“有些人都不能称之为人,生孩子,第次体验到完整支配权滋味,就开始不干人事。”
林金海:“……”
四个人在回程车上。
李梁惊魂未定,想握陈述手,被无情躲开。
他也不在意,自顾自道:“你知道吗?刚刚那短短三十分钟,已经想好以后去探你监穿什衣服。”
陈述:“……”
谢谢你。
结结实实巴掌,迟江抡圆胳膊甩。
掌心都有点发麻,迟江活动着手指,留下最后句话。
“以后别让再看到你,见次你得刷次卡……医保卡。”
迟江从书房出来时,看到在门口等他陈述。
后者应该是刚洗脸,水珠还在滴答,身上血迹都不见,很听话换衣服,小学生似两只手抱着盒子。
林金海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希望你能记住,他是你儿子,不是你能随意欺-凌-玩-弄玩具。”迟江叹口气,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纸币,丢到林金海身上,凉声道:“医药费,不够自己补,不用客气,这都是你应得。”
林金海:“……”
“还有,这儿子你要是不想要,要。”迟江随手给他把绳子拽开,平静道:“麻烦你以后少接触他,可别给他带坏。”
林金海浑身哆嗦着,绳子解也没能起来,瘫倒在椅子上,不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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