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捏着碗,盯着他背影看很久。
直到那间卧室灯被拍灭,丝动静也无,他才收回视线,仰头把那碗被人费心温晚上、现在已经凉透骨汤饮而尽。
他现在更好奇,是收多少钱,才能做到这份上。
*
第二天被闹钟
他跟着迟江来到厨房,从善如流接过汤碗,想起什,叮嘱道:“以后不要随便给人开门。”
迟江以为他在说今天事,摆摆手:“嗨,没事儿,什社会,他们还能入室抢劫不成?”
他刚想向陈述展示下自己结实肱二头肌,表示自己很强,不会被抢,就听陈述冷静道:“是怕你给人家打残要赔钱。”
迟江:“……”
迟江面无表情:“噢。”
瞻前顾后只会害你,迟江苦口婆心。
“告诉你?”
屋里暖气开足,陈述觉得有些燥热,伸手去衣领下扣子。
他低着头,没想明白:“告诉你能怎样?”
且不说谁能欺负他,就算有,迟江又能做什呢。
*
陈述愣怔良久。
他后撤半步,眉尖微微蹙起,像是怀疑自己听错,迟疑道:“欺负……?”
迟江已经默认他承认,拳头紧:“是下午那几个?”
“不是,没。”陈述觉得好笑,他摇摇头,神色无奈:“你都给他们揍进医院,哪儿还有心思欺负。”
“赶紧喝。”迟江说,“然后去睡觉。”
年轻人,还是要早睡早起,免得二十岁年纪八十岁身体素质。
说完,迟江自己打个哈欠。
午睡醒有点早,现下有点困。
“先去睡。”迟江往卧室走,嘟嘟囔囔:“晚安。”
难不成拿林家钱,还要做他保镖不成。
没这个道理。
“罩着你呗。”迟江副理所当然样子,撑着膝盖起身,往厨房走,随意道:“来喝骨头汤,专门给你留,小孩子家家不要整天皱眉,那些事都是大人该愁,你还要长个呢。”
他说话向来颠三倒四,想起什说什,让陈述想反驳都不知道驳哪句。
神奇是,再次听迟江讨论他个子问题,他竟然丝毫不生气,甚至有种“说便说”感觉。
“那你怎……”可怜兮兮,像只下雨天被踹脚流浪猫。
后面几个字,迟江憋回去。
自古男主要面子,把尊严看比什都重,可不能什话都说。
根据原文剧情,他这样多半是被欺负,可惜迟江想不起来时间节点,没法推测。
他坐好,正色道:“你别怕,谁威胁你或者怎样你只管告诉,什都不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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