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酷刑直持续整整十来分钟时间才堪堪结束。
谭知礼身上已经没有块完整肉,他虚弱地站着,明明身上已经遍体凌伤,却还是没有跪
“不用劝。”谭荣川把将小情人生儿子给甩开,他挥起黑色皮鞭。
那条粗壮黑色皮鞭摔在地上发出剧烈声响,好似地板都要被皮鞭给震碎,“还不赶紧跪下来。”
“爸要是答应,就跪下来……”谭知礼没能将这句话给说完,皮鞭就从半空中落下来。
鞭子打在他胸膛前,那瞬间,血腥味在空气中发酵着,刺鼻而浓郁,疼痛感也从胸膛上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察觉到疼意钻入骨髓。
纵使他平日都会健身,身体素质比较好,但这道鞭子下来,他也是吃不消,牙齿都在忍不住打颤,可他依旧不愿意跪下来。
意,他恶狠狠地看眼身旁下属,“拿鞭子来!今天非要抽死这个混帐东西!”
下属都是跟谭荣川几十年,谭荣川光是个眼神,下属就能明白。
很快,下属在浅水湾库房里找到根黑色粗皮鞭。
那条皮鞭上布满黑刺,像是条灵动黑蛇。
将皮鞭交给谭荣川后,下属退到旁。
谭荣川这次是下定决心要让谭知礼记住这个惨痛教训,他手上鞭子下又下地挥在谭知礼身上。
每道鞭子都是下死手,足以将谭知礼打得皮开肉绽。
谭知礼眉眼间淌落着汗液,身上西服被谭荣川挥打出来鞭子给劈成道道口子,猩红色血将他里面白色衬衫给浸透,血肉模糊伤口跟他衣服黏在起,不难想象,撕开衣服时,伤口会有多疼。
空气里都飘着血腥味。
耳旁不断响起鞭子破空声以及咬牙坚持闷哼声。
谭荣川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个儿子,可此时他气急攻心,也顾不得他们父子间本来就为数不多情谊,沉声道:“跪下。”
谭知礼没有下跪,他挺直脊梁,像是株不被风雪摧残凌霄花,全身上下都是傲骨,“可以跪下认罚,但是爸能答应,让娶小舟吗?”
直都没有说话谭知宴满脸着急,他当着谭荣川面对着谭知礼挤眉弄眼,“大哥,您就别说气话,赶紧给爸爸道歉。”
劝完谭知礼,谭知宴又看向身旁谭荣川,小声劝道:“爸您别跟大哥般见识,他肯定不是故意要忤逆您,他可能只是时想不开,等大哥想开,他就愿意娶白家小少爷。您别气,气坏身子可怎办啊?”
忤逆二字尤为刺耳,谭荣川脸色变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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