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蓦地想到白淮书。
护士进去安抚柏舟情绪,谭知礼站在病房外走廊上,他倚靠在墙上,肩膀处蹭到墙壁上抖落下来灰尘。他没有白淮书电话,只能将电话打给陆风白。
陆风白就是个夜猫子,这会儿刚睡下也被谭知礼通电话给吵醒,陆风白对谭知礼向来都是言听计从,也没有问谭知礼为什要找白淮书,就直接把白淮书电话发给谭知礼。
谭知礼拿到白淮书联系方式,他拨打白淮书电话号码,不知道为什,对方很快就接通,他言简意赅说明来意,“白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休息,是谭知礼。”
大概是白淮书真很讨厌谭知礼,在听到是谭知礼这个名字以后,白淮书立刻将电话给挂断,谭知礼耳膜只听到长串嗡鸣声,饶是谭知礼脾气再好,也快要被白淮书给气死。
墙顶跟刺目白炽灯,很久都没有看到光亮他不习惯地将眼睛闭起来,过好久他才勉强适应这样光线。他脖颈僵硬而酸痛,缓缓地转过去,他视线里倒映着身姿颀长alpha,眉眼弯下。
分手以后,柏舟从来都没有对谭知礼笑过,谭知礼知道柏舟这是对过去他微笑。
谭知礼眉头紧紧地压着眼眶,视线像是胶带样固定在柏舟身上,“你现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柏舟盯着谭知礼,原本笑着眉眼瞬间就垮下来,他像是想到什令他觉得恐怖回忆,脸上露出惊惶失措神情,他颤声道:“求求你,别再碰,好痛……”
“不碰你。”谭知礼从未这般急切地跟谁辩解过什,他停到半空中手显得是那样无力,伸出去也不是,停在半空也不是。
但他现在有求于人,又不能真跟白淮书生气。
他连续拨几个电话都被白淮
“啊——”柏舟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看样子像是受到刺激,他从喉咙里挤出难听尖锐嘶鸣声,“别碰!……”
听到动静护士连忙从外面急奔而来,护士将谭知礼从病房里拉出去,疾言厉色地警告他,“这位家属,病人现在有应激症,他不想看到你。麻烦你先出去,否则只会加重病人病情。”
谭知礼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瞬间冷脸,又嘴硬地问道:“要是走,谁来照顾他?他爸不要他,他妈不管他。”
“他总有朋友吧?你让他好朋友过来照顾他。”护士提出建议。
柏舟是有朋友,他从小起长钟觉浅被他想方设法送出国,班级里其他同学跟他关系都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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