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落下,打火机就“吧嗒”声掉在书桌上,那瞬间火焰卷着书页,将整整摞书都烧着,火势越来越大,甚至蔓延到书桌最角落那套卷子,卷子是柏舟花十五块买回来“秘笈”,据说那套卷子押题很准,只要将那套题刷,那雅思肯定能够高分上岸。
柏舟瞳孔里闪过丝绝望,他跑到书桌旁,伸手想要将卷子给拿回来,但当他手触碰到卷子角时,火势已经完全将卷子吞噬,橘黄色火还舔下他指尖,他耐不住热,又将手指给缩回来。
他浑身上下温度都像是降到冰点,他从来都没有那恨过谭知礼。
他双目渐渐赤红,脸被火光映发白,他声音很轻却能听得出来情绪很崩溃,“你把卷子烧,什都没有。”
“是想要你看清现实。”谭知礼仍然占据高位,属于上位者气势沉甸甸压过来,“你不能违逆,更不能说些让不高兴话。”
谭知礼。
他眼中掠过霎惊诧,很快又归于平静之中。
谭知礼目光也遥遥撞上来,他抽很多烟,身上有着铺天盖地烟草味,“你那些学习资料,以后也都用不上,毕竟你也不可能再出国留学。”
柏舟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他掀开唇,“你要做什?”
“你不是说恶心吗?”谭知礼寒声,“那就把坏事做绝,坐实这个罪名。”
柏舟瞳孔里闪烁着寒光,他瞪着谭知礼,眼底恨意览无余。
他面前火势愈发大,火舌将整个书桌都烧起来,滚烫浓烟在卧室里弥漫着,隐约还有焦味从火堆里传过来,味道难闻且刺鼻。
卧室里都有专门防火防爆器材,当火势大到定程度时,就会启动防火器材,五分钟后,火
“要把你最喜欢书都烧。”
柏舟感觉到谭知礼话像是流动冰渣样淌过他心脏,他呼吸骤然收紧,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跑下来,跑到谭知礼面前,给谭知礼记响亮耳光,“你有病啊!坏事做尽,你也不怕被雷劈死。”
谭知礼像是没有料到柏舟会给他记耳光,他脸被猝不及防地扇偏,嘴角隐约冒出点血沫,他察觉到嘴里蔓延着铁锈味,他张开唇缝,将嘴里血沫给吐出来,“这样人,可不怕雷劈。”
“谭知礼!”柏舟语调里透出他着急。
谭知礼不顾柏舟嘶喊,他拨弄着打火机机械齿轮,火光从出口处蔓延而出,他喑哑声音里裹挟病态疯狂,“怕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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