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下,马上就结束。”
淋浴间温度滚烫像是即将要喷发岩浆,将两个人都裹烫。
谭知礼将湿淋淋柏舟从浴缸里打横捞起来,拿架子上条没用过白色浴巾,将柏舟裹起来,抱出淋浴间,放在卧室床上。
卧室灯有些刺眼,谭知礼将卧室灯调成暖黄色小夜灯,这样就不会打扰到柏舟睡觉。
他站在床两侧,修长指尖拨开黏在柏舟额间绺头发,拨到耳后,他用眼神去描摹柏舟倒映在昏光中脸庞,柏舟似乎又瘦许多,脸颊瘦深可见骨,还得好好养着才行。
垂下眼睫,“其实他们说也没有错,你是出身豪门alpha,只是个从贫民窟里走出来beta,长得也不好看,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们之间隔着道天堑。你还不如趁早放走,去跟门当户对omega结婚生子……”
淋浴间门紧闭着,室内骤然变得温度很高。
谭知礼像是被欲望支配头野兽,他泄气般咬在柏舟血气不足淡色唇瓣上,“柏舟,你凭什要把推给别人?”
“们本来就不合适。”柏舟湿软唇缝被抵开,他胸腔小幅度地震颤起伏着,“早就想说,你是天上高不可攀明月,是地上泥,是配不上你,你值得有更好omega相携生,而不是跟这样人在起。”
浴缸里盛满池温度适宜水,淋浴喷头被随意丢弃在深黑色瓷砖上。
他看好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将视线给移开,他支起身体,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来到外面阳台上。
天冷夜寒,谭知礼背抵在阳台冰冷瓷砖上,他抬头望着像墨汁般月色,给谢行打个电话。
谭知礼在阳台吹五分钟冷风,他嘴唇被到泛白,他迅速挂电话,回到卧室,溜烟爬山床,跟柏舟挤在张被子里,他将柏舟搂进
柏舟身体浸在铺着玫瑰花瓣浴缸里,晃动水淹没过他胸膛,像是要将他沉入水底,他手指紧紧地攀着浴缸边缘,用力到发白,他听到谭知礼在他耳旁用沉重语调警告他,“合不合适,说算。”
他早就该知道谭知礼不讲道理,与其在这里跟谭知礼争执,倒不如省些力气,不然又要被谭知礼弄晕过去,那可就难堪。
在这昏暗淋浴间里,谭知礼也喘厉害,他流畅紧实肌肉线条上汗津津片。
他听到柏舟低声啜泣,又动恻隐之心,动作放轻放缓,他俯下身去舔柏舟唇,色情而又轻佻。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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