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沉下脸来,指节分明、指骨修长手指伸到柏舟面前,直接抢过
【小船只(柏舟)】:你为什整天都不回消息?
消息发出去以后,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这就好像是柏舟将颗石子抛进湖面但却没有掀起丝毫涟漪,平静让人近乎窒息。
他直盯着手机屏幕,想要柏舟回复他消息。
但过很久,钟觉浅还是没有给他回复。
冷冽风顺着他衣领透进皮肤中,他拉开车座,矮着身子,坐到谭知礼身旁,车内开着暖气,身上寒意下子就被逼退。
谭知礼手搭在皮质扶手上,修长手指敲着扶手,他瞳孔漆黑,却毫无情绪,“不跟你朋友告别下吗?”
柏舟眉头拧得很紧,当初跟谭知礼谈条件时,谭知礼分明是不喜欢他交朋友,如今看到他身边同学非但没有责怪,反而还要让他礼貌告别,这件事情怎看都透着怪异。
他压下心头异样,将头转向窗外,眼睛与周詹宁对视,“先回家,明天见。”
“再见。”周詹宁说。
谭知礼原本是在处理着芬腾集团并购案问题,但自从柏舟上车以后,他打算先将工作放放。他戴着精薄眼镜,透过镜片,他能看到柏舟在聊天,直都是柏舟单方面输入消息,对方却没有回复,他在心底冷笑下,又状似若无其事地跟柏舟聊起天,“阿姨今天做网红椰子鸡,她说你要是喜欢话,明天还可以给你做。”
柏舟没有认真听谭知礼讲话,很敷衍地回答:“不用麻烦。”
“你不喜欢吗?”谭知礼克制而隐忍地问出来,语气里还有压抑不住,bao躁。
柏舟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聊天,连敷衍都懒得装。
这可把谭知礼给气坏,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今早还跟周詹宁他们“聊”个多小时,下午又紧锣密鼓准备并购案,忙得跟陀螺样转,而现在柏舟却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车窗缓缓地升起来,将柏舟与窗外周詹宁阻隔起道如同天堑般屏障。
柏舟又将脸转过来,蹙蹙眉,启动电源键,输入密码将手机屏幕打开,他点开微信,找到清纯男高中生,从早上到现在,他给钟觉浅微信号发十几条消息,几乎每隔段时间,他就会给钟觉浅发消息,但毫无疑问,钟觉浅没有给他回过条消息。
他心底隐隐不安,他总觉得钟觉浅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缺课,更不可能会那长时间不回复他消息。
这件事情根本就说不通。
他手指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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