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度数不高,可却太呛人。
他这辈子都不想喝第二口。
钟觉浅又用很愧疚语气问:“哥,很难喝吗?”
柏舟总是会为他人考虑,他不想在这样
服务生领着这群大学生到楼包厢。
包厢灯管很是黯淡,墙壁上贴满深色牡丹花纹墙纸,沙发是带着铆钉皮质猩红色沙发,而沙发旁边有个点歌台跟八十寸荧幕,是提供给客人唱歌用。
柏舟不喜欢吵闹声,他在铆钉沙发上坐下来,局促地捏着衣摆,显然是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
钟觉浅玩惯夜场,但他很喜欢在柏舟面前装大尾巴狼,他垂着星星眼,脸生无可恋地抱怨,“这里环境好差啊!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来。”
“等会儿们早点回去就好。”柏舟在旁安慰着钟觉浅,语气都不自觉地变得柔和。
始聊天。
小船只(柏舟):们班在国赛上拿奖,导师要请们聚餐,说是给们庆祝下,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
小船只(柏舟):你让司机不用来接,会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柏舟捧着手机,黑白分明眼睛直盯着手机聊天页面,消息发送出去很久,也没有看到谭知礼给他回复消息。
柏舟以为谭知礼不肯让他出去,近乎要心如死灰。
钟觉浅点点头,像是听话大狼狗。
服务生敲敲门,得到允许后将酒送进来,并逐摆放在沙发面前大理石台面桌子上。
钟觉浅眼睛动动,他戴着银色项链手够到桌面上,挑杯上面镶嵌着柠檬片酒,他握着杯壁,感受到玻璃杯涔凉温度,将酒推到柏舟面前,“哥,试试这款酒,度数不会很高,就十几度,你尝尝看嘛。”
柏舟不会拒绝钟觉浅,他接过透着凉意酒,轻抿口,酒精与橙子香味顺着他舌苔碾过他喉管,他被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柏舟呛得眼泪都要从眼眶里挤出来。
他正想熄灭手机时,却看到谭知礼冷漠地回复他:好。
柏舟悬立在万丈高空心脏像是坠回他血肉身躯里。
六点钟到,学校打铃,柏舟跟着他们起去聚餐酒吧。
这家酒店名为“星期九”,坐落在Eureka集团大厦斜对面商业街,每当到夜幕降临之际,就会有许多青年趋之若鹜出现在星期九。进到酒吧里面,振聋发聩音乐声与此起彼伏喧哗声刺入耳膜,周围发散着股浓郁酒味以及胡乱释放信息素味。
柏舟是第次来酒吧,他不适应地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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